“我没有跟若白师兄约会过。”
百草急了,脸火辣辣地烧起来。
婷宜叹了一口气。
“百草,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子,可是,我现在对你有些失望了。你让若白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却又和我哥在一起,还让我哥带你来见我爸爸。你觉得,这样对若白说得过去吗?”
“我说过了,我没有跟若白师兄约会过!”百草僵声说,“若白师兄是我的师兄,我们没有约会,我们真的没有约会,请你不要再这样说我们了!”
“嗬。”
婷宜摇摇头,上下打量她,叹息说:
“好吧,那是你的私事,我也不应该管。只是,既然你跟我哥一起,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
“我……我……”百草涨红了脸。
“至于你应该穿一条裙子吧,”婷宜皱眉,“这是对宴会最起码的尊重。”
如同被闷棍重重地打下来!
百草呆呆地站着,胸口憋闷得要窒息一般,她觉得自己笨得像个傻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告诉她是来宴会。”
廷晧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他安慰似的揽住她的肩膀。百草僵硬地侧了一下身子,将他的手掌从她肩头卸掉。
“百草是很用心地在准备,”初原也听到了,他沉声说,“只是,廷晧,你应该提前告诉百草,今晚是要参加宴会,否则会使她尴尬。”
“是,是我不对。”廷晧摸摸鼻子,笑得不好意思,“我怕告诉她,她就不肯来了。”
“啊,沈柠教练来了。”
婷宜低呼一声,见一身暗红色旗袍的沈柠正进入宴会厅,身方石基所在的方向走去。挽住廷晧的胳膊,婷宜说:“走,我们去跟沈柠教练说话!”
看向依旧僵硬沉默着的百草,廷晧笑着说:“你去吧,我要向我的客人好好赔罪。”
抿了抿嘴唇,婷宜又挽住初原的胳膊:“真是受不了这两个人,肉麻。走吧,初原哥哥,那我们过去吧,别打扰他们了。”
“走了,走了,别当电灯泡了。“
用力拉着初原,婷宜向沈柠走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