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廉肃虽然‘身体欠安’,但身为一家之主,却不能熟视无睹。
他让丫鬟将齐蓁带到房里,之后打发下人离开,才沉着脸开口:
“你那妹妹真是好胆子,竟然敢算计赵恒,无知村妇,我们廉家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
廉肃早就清楚齐乐是什么德行,否则也不会特地让老管家去‘提点’齐乐,不过廉肃倒没想到,齐蓁的胆子还真不小,竟然会对赵恒下药,两人席天慕地的来了一回,赵恒现在想不认账都不行,只能捏着鼻子娶了齐乐这个不知廉耻的村妇。
读书人都看重名声,廉肃现在虽然是锦衣卫指挥史,但之前却是读书人,想到齐乐做出的事情,齐蓁都不由脸红,脚踩绣鞋轻轻蹭了蹭青石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我也不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我要是早知道的话、”
“你早知道又如何?”廉肃嗤笑一声,想到姓赵的对面前女人藏着的腌臜心思,廉肃心里头直冒火,眼皮子跳了跳,掌心发痒,恨不得狠狠教训一番面前这个女人,才能消除这股邪火。
“你过来。”廉肃眼神不善,脸上阴云满布,一看就知道是动了真怒。
齐蓁连连摇头,转身刚想跑,就听到身后传来阴渗渗的声音:
“你有没有想过,今日之事一旦传出去,你的名声就全毁了,甚至连带着伯元跟仲琪都会受影响,伯元今年十四,已经快到议亲的年纪了,现在齐氏弄出这档子事,还有哪个好姑娘愿意嫁到廉家?”
脚步顿住,齐蓁满脸羞愧,低着头死死咬唇,她是真心把廉伯元与廉仲琪当成自己的孩子还看待,想到儿子的婚事差不点被齐乐给影响了,齐蓁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直接冲回水牛村,跟齐乐划清界限,生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再发生在廉府。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听出男人声音中压抑着的怒火,齐蓁转身,小步小步走到男人面前,身子还没靠到床边,就被人一把拉住了胳膊,用力一扯,整个人站不稳了,跌倒在宽阔热烫的怀抱中。
开春后,冰雪消融,屋里的地龙早就不烧了,白日还好,但到了晚上总会有凉风吹进来,女人本就体寒,齐蓁也不抗冻,现在倒在男人怀里,虽硬邦邦的,但却十分宽厚温暖。
捏住女人的下巴,在齐蓁惊慌失措的眼神中,廉肃直接叼住了柔软淡粉的红唇,好像饿极了的人看到美味佳肴似的,大口大口的吃着,一会用牙咬着齐蓁唇上的软肉,一会用力吸着女人的丁香小舌,迫使齐蓁跟他唇齿交缠。
被亲的头昏脑涨,齐蓁下意识双手在那对养的白白嫩嫩的兔儿前,等反应过来时,便猛力推着廉肃结实的胸膛,岂料兔儿没了栅栏守着,一直窥伺着的饿狼穿越不堪一击的阻碍,趁机叼住一只,在女人的低呼声中,肆意狎玩。
只隔着一层肚兜儿,透过薄薄的布料,齐蓁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掌心上的粗茧,磨得她又麻又痒,杏眼中蒙上水雾,一圈圈的打转儿,眼看就要落下泪来。
女人本就肤白,现在被他逗弄的明显有些情动,就连细白的耳廓跟脖颈都浮起淡淡粉晕,廉肃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衣裳下到底隐藏了一副怎样的景致,他手臂一用力,原本齐蓁脚尖还落在地上,现在整个人都趴在了男人身上,肚皮那处顶着一根东西,突突直跳。
被廉肃折腾了数次,齐蓁现在也知道了那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吓得翻身想要离开,但细细腰身被铁臂箍住,就跟上了枷锁似的,齐蓁这几年养尊处优的过得十分滋润,那点儿力气根本挣脱不开。
齐蓁日日饮着桃花茶,脸上唇上又不厌其烦数次涂着香露香脂,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廉肃越亲越狠,从娇艳泛红好像能滴出血来的红唇一直咬到细白的颈肉,一口接一口,留下斑驳红肿的痕迹。
像是被抽干力气似的,女人抵在男人胸前的手,慢慢松了几分,只能死死攥住廉肃身上的衣服。
感受到齐蓁的变化,廉肃得意的勾唇,大掌不满意隔着衣服的触碰,顺着衣襟下摆直接探了进去,触手一片光滑柔腻,比上好的绸缎都要细致,似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廉肃都怕自己力气用的过大,将手下的这一片温香软玉给捏碎了。
齐蓁原本就不是偏瘦的身形,长了一身好肉,肩头圆润,腰上也有些消瘦,但因为骨头生的小,这幅柔若无骨的模样反而更加讨喜。
廉肃伸手解开女人腰间的系带,一层一层似剥粽子似的剥开齐蓁身上的衣裳,很快就露出了宝蓝色的肚兜儿,细细的带子挂在镜子上,那抹蓝衬的女人肤白胜雪,廉肃眼底深色更浓,揉搓兔儿的手上力气更大,把女人掐的低低惊叫一声。
齐蓁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想起外面伺候着的下人,偏偏又不敢大叫出声,最后只能低低怒骂着:“你这无耻之徒,连自己的嫂子都不放过,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档事儿,你对得起廉君吗?”
当年廉君之所以会娶了齐蓁,只不过是因为两个孩子年纪小,苦于家中无人照顾罢了,并不是真把这个女人放在心里,所以廉肃现在这么肆意欺负齐蓁,剥了她的衣裳,叼着她的唇,揉着一身好肉,根本没有半分愧疚,反而更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