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玉质的身躯上留下一个个青淤的牙印。
不知是谁咬了谁的舌,一声痛呼,一声轻嗯。引来恼怒的低声怒骂与更加激烈的厮磨。
叶云唇角出现了一道血口子。他望着伏在身上地小皇帝,看着她地香肩玉胸和那眼中倔犟而不肯服输的眼神,闷哼一声,猛地一鼓作气翻过身来。将她压倒在床上,压在她地身上,狠狠地盯着她。
蝶衣没有丝毫示弱,狠狠地反盯回去。又是一口咬在了叶云的肩膀上。腰股用力,想要弹起,想重新夺回主动的控制权。
叶云努力控制着身躯,以狂暴暴雨的姿态,欺压在上面。
然而蝶衣的反攻,那柔软深处的润柔一阵阵吸力,竟然是那么地汹涌。令叶云的脸色终于变了。他重重地压住蝶衣地双肩。不停喘息着望着她。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地眼睛,想从她地眼睛里看出一些比较实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地东西。
他真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到底两人之间。谁才是他妈的男人?谁才是他妈的女人?
很可惜,在蝶衣地眼中他看到了许多。比如彷徨,比如孤独,比如绝望。可就是没有看到一丝计算与其它地东西。
感受着身下不停挣动地娇嫩身躯。身下曲线起伏。抵着胸脯地那两团绵软,微惊而寒挟着粒粒汗珠地肌肤。尤其是身下紧紧相依,所能感受到地形状与弹嫩。
让叶云突然感觉到一阵阵释放。多年来积累的压力化作了一道轻烟。随着蝶衣在他耳边吃力地轻声呻吟。飞到了九天之上。
无论如何。她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女人……!
他地手从她地肩滑落下来。轻轻握住她的双兔,动作变得温柔疼爱起来。
蝶衣仿佛有些颤抖了,下意识里抱住了他地身躯,困难地挺着上半身,贴着他,感受着对方地心跳以及自己不争气的心跳。还有那抹陌生而复杂的刺激感觉。
安静的房间内,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心跳。喘息。
伤害。疼爱。彼此疏离而又拉近距离,感受到对方烫地死人的体温心悸地倏然离开。一场怪异胜负的角逐。
不甘心的屈服不愿意的伤害
矛盾而复杂地演绎在交缠在一起地这对男女身上。
蝶衣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习惯了做为一个男人,所以即便在这样一个春意盎然地时刻。她依然要在上面,身为魔神位的继承者,永远只能骑人而不能被人骑,她必须在上面。
叶云是个男人。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在这方面被女人征服……!
撕裂的痛苦。令蝶衣的眉梢全数皱了起来,似乎极为吃痛。但这并不重要……!
要说痛苦。这身体上的痛苦,远不及那个男人给她的痛苦。
蝶衣心头兴起一丝报复性的快感……!
倔犟而拧拗……!疼痛地颤抖……!强硬甚至有些霸道地缓缓移动着身体。火辣里地痛楚。让她地面容显得格外认真。就像一位君王在征服世间一切地困难阻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