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蚕的攻击虽说是被强化了,但速度并没有比以前快出许多,邢雨在几个窜动后,就以将其甩开,来到吴长恩身前道:“结阵。”说罢,手一抖,将五枚法球同时像五个方向扔出。另一只手则将一柄法旗塞给无长恩。
无长恩见后会意,也不言语,同时跟随邢雨向李月等处跑去,双手同时再次挥动,将两枚法旗同时扔出。
李月及吴信因先前曾与邢雨使用过一次,而他二人所修也于法阵有着一定的联系。一看到邢雨抛出法旗,就一把借助同时选定了最佳的灵力承受位置,站了下来。
邢雨快步来到法球中央,左手一抬,将灵力注入头星法球,同时右手高举。就看那颗法球红光闪耀几下,便将光芒一份为二,同时向左右两翼射去,而两翼法球也是如此,最后再由左右尾翼折射会头星法球。
头星法球在承受了这两股返回的灵力后,光芒更胜以往地放出数到豪光后,光芒诡异的化成一个圆盘,将阵内之人完全罩住。随后邢雨几人手中的法旗也紧跟着耀眼起来。
那劙雪寒蚕因狂化而失了心性,冲上来就是一顿嘴啃足爬。但那穆姓青年可是神智清醒的很,待他看到这一幕后,低头似乎沉思着什么,随后便将他只金毛笔发出,以来求证。
邢雨见自己一切准备好,而那寒蚕也在自己所做的光幕之上作文章,便将手中法旗一挥,一枚尺许大小的火团呼啸而出,直奔那寒蚕扑去。火团打在寒蚕身上发出一阵阵咝咝之声,紧跟来的便是那寒蚕发出的痛苦的怒吼,当然蚕类灵兽是不会叫出生来的,但此时那寒蚕却在高温下,发出让人难以相信的声音同时向后急退,身体不断在地下拍打,以来减轻身上的苦楚。
吴长恩见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要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是冲在前面的,而对这寒蚕吃苦头最多的也莫过于他。
吴长恩见到寒蚕受憋,便紧跟着也是手中一挥,又是一道尺许大小的红色火团翻滚而出,奔那寒蚕扑去。
劙雪寒蚕虽说狂化,暂时失去了心智,但痛苦总会让人记住什么,这对于等价不比人类低哪去的灵兽来说也是一样。就看它一边翻滚拍打地面,一边后退,同时四半怪口一张,喷出一股纯白色的寒气,于那火团撞在一处。霎时间就听得一声轰地巨响,随后场中雾气翻滚,那火团竟如同打在水底潭中一般。但寒蚕的白色寒气似乎威力比那火团小些,没能一下将那火团化净,只是将其化小了许多,仅有如同橘子般大小的火团飞出,砸在了寒蚕身上。
虽说化小了的火团对寒蚕所造成的威胁以不足为道,但先前邢雨发出的那可威力丝毫未打折扣的火团却一点都没浪费地全数招呼在它身上,如今又是雪上加霜。外加这只劙雪寒蚕之前也是发威了一段时间,在这两番攻击后,它那五尺余长的身躯竟然一下子缩短到了三尺左右。
劙雪寒蚕在体型缩小后,竟便的不再先前那般暴躁,而是一下子温顺起来,不在发出嘶嘶的低鸣,而是身躯不断扭动起来,让人颇有一种献媚之感。
穆姓青年见此,也不多说,更是不顾先前发出的金毛笔法宝,直接将护体画轴一展,就要纵身而上。
李月、吴信二人见他此般举动,心中均知他要逃跑。李月见后好不由于地将手中法旗一挥,就见那尺余大小的火团呼啸而出,眨眼间便来到那穆姓青年身前。
穆姓青年怒吼一声,再次将那画轴合成圆形,护在身前,身形急速闪避的同时,也再次驱动其先前欲要抛弃的金毛笔法宝前来阻挡。一来二去的还竟然真的让他化解去了这次危机,不过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此时他已是处于灵力过度消耗,思想难以集中,就连两件法宝都有些无法自由控制。
吴信见时机成熟便将手中法旗法旗挥动,又是一道尺许大小的火团飞了出去。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穆王府的四公子,杀我了你们在晋国甚至整个天南都难友容身之地。”穆姓青年见已到存亡之刻,便好不犹豫地道出了自己的身世。
吴信听后果然心念松动,并强行地控制住了火团,有些傻傻地呆立原地。
“穆王府有多大?”邢雨的声音很平静,使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穆姓青年听后忙道:“晋国内整个兰州都是我们晋国的管辖。此外海州、玉州、蛟州等接壤地于我们的关系慎密啊!”穆姓青年说道此时,只是感到咽喉与心口处同时一紧,之后神智便迷离起来。
原来邢雨在听完他的家事后,便悄然地驱动了那原本失去控制的一对飞镖法宝,以孙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其梗嗓及心口打出。那穆姓青年则是在不及防之下,也是被一击而中,死于非命。
吴信见后惊道:“雨弟近日你怎么如此莽撞?你杀了他不要紧,可是以后这晋国我们还怎么待下去?”
邢雨则是一边走到他们身前,收起他们使用的法宝灵玉,一边回道:“这有什么?别说晋国不是他们家的,就算是又怎样?大不了我们远走他乡便了。”
待邢雨拾起那五色美玉后冲李月道:“月儿姐姐,这兽玉要如何使用?”
李月闻言道:“此玉现在是无主之物,你先将自己的血滴在上面,然后在将灵兽的血液滴在上面就可以了。但是否成功就要看那灵兽是否被你收服了。”听到邢雨如此一问,李月自然知道邢雨要作上面,流利地将兽玉的使用方法说了一边。
邢雨听完,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划破,只见一滴红色血液滴下,落在那快兽玉之上。
在鲜血的洗礼下,兽玉通体变的通红,一改以往那五色光彩。兽玉很快地吸收了那滴血液后再次回复了五色光芒。这一切只是在瞬间发生,但却使邢雨看的入了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