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雷行一脸无所谓,继续抓起食物作势往嘴里塞…
“咔。”
外围一直望着晏清在不停往嘴里塞东西的苗妙,终于等到了莫然的这声“咔”,晏清也闻声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拿起几张餐巾纸,认真地揩干净了手指,才快步离开了坐位,去看回放。
…………
就这样,周五的下午和晚上,晏清带着临时剧组一直在以极高的效率拍着戏。
因为有不少夜景戏的关系,他们一直拍到深夜十一点多,才把大部分发生在三个内景棚里的戏份以及所有的雪地夜景戏拍完。
说到这,就不得不夸一句洛冰找来的外包施工方效率极高,仅仅花了四个多小时,赶在下午五点前就在小院和院口都铺好了厚厚的一层人工雪。
“收工,辛苦了,各位明天见。”
终于结束了一整天高强度的工作,办公楼也熄灭通明的灯光。
帝都北二环高架上,一台卡着限速80kmh的林肯领航员里:
邵卿握着方向盘正一脸揶揄地问着翁怀憬:
“怀憬,晚上抽了他那么多记大嘴巴子,抽过瘾了吗?要是不过瘾的话,明天还能在房间里接着继续抽!”
晚上有一场戏,内容就是厉娜在雪地里,抽试图强吻自己的索雷行一个大嘴巴子。
晏清指挥着剧组变换着地点一连拍了十多镜,翁怀憬的态度相当敬业,每一巴掌都是的真抽。
旁边客串卖花小萝莉的苗妙被气得不行又没有一点儿办法,她很清楚晏清的职业素养不容许他自己搞那种替身和假打。
不过翁怀憬就像没听到邵卿的话似的,安安静静地背过身不理邵卿。
倒是周佩佩有些扛不住车里的沉默气氛,憨憨地开口感叹道:
“晚上晏清老师跟憬儿姐在楼前的那段戏,他用吉他自弹自唱的那首《白玫瑰》好好听,可惜我听不懂粤语,不知道他唱的什么内容,太可惜了,我看苗妙姐都听哭了。”
车里的其他两人倒是都能听懂粤语,翁怀憬默默又转回身重新坐正,她嘴唇嗡动了一下,最后没说什么。
邵卿一边开着车,一边把自己记得的歌词用普通话念了出来:
『白如白糖
误投红尘俗世
消耗里亡逝
但是爱骤变芥蒂后
如同肮脏污秽不要提
沉默带笑玫瑰
带刺回礼
只信任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