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盈袖吓得连忙松开谢屿的手臂,理直气壮地解释:
“我跟谢大人是”
“是兄妹之情嘛,我懂。”
拓跋晴嗤笑一声,道:
“我早就说过了,你俩就算是在床上颠鸾倒凤,也是清白的,谁让你们是兄妹之情呢。”
“你——”
云盈袖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正想说话,
却听苏婳说道:
“所以,云小姐也别鼓吹什么从一而终了,那些荡妇做错了什么?不就是被人捉奸在床吗?这有什么呀?说不定,人家也是兄妹之情呢?”
“对!”拓跋晴接过话茬道,“总不能只许你们有兄妹之情,不许别人也有兄妹之情吧?”
谢屿脸色铁青:“晴儿,你怎么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我说过,我与盈儿是清白的,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呢?”
拓跋晴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转眸望向围观百姓,问:
“你们相信他们是清白的吗?”
百姓们马上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相信个屁!谁不知道谢大人喜欢云盈袖啊,拿兄妹之情说事,太不要脸了。”
“就是,谢大人可是当众表白过了的,云盈袖是金鱼脑子吗?听过就忘了?”
“既然知道,就该避嫌!”
“对!要么索性就大大方方接受,既然拒绝,就该避嫌,而不是打着兄妹的旗号,骑驴找马!”
“她这是把谢大人当备胎呢!一方面造势,想要逼迫端木皇长孙因为舆论压力娶她,否则就会造成两国关系紧张,一方面又吊着那些备胎,万一实在嫁不进皇家,也还有世家贵族可嫁,实在是高
明呀!”
“什么高明不高明的,我看是不要脸!”
“听到了吗?谢大人?不是我尖酸刻薄,而是事实如此,你自己眼瞎,还不准别人双眼雪亮了?”
拓跋晴一脸嘲讽地道。
“你们全都误会了。”谢屿试图为自己辩解。
苏婳笑道:“我们是否误会,有什么打紧的?重要的是,谢大人你自己不要误会。”
说完,她指了指谢屿身上的大包小包道:
“她若真心爱你,会舍得让你花这么多冤枉钱吗?她若真心爱你,会拒绝你的求婚吗?她若真心爱你,会自己手上什么都不拿,让你一个人扛下所有吗?”
谢屿身子一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