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房玄龄飘啦,还是我娘拿不动刀啦?
房遗爱从自己的房间里微微探出来一个小脑袋,难得的露出笑意,道:
“别闹!”
房遗爱心里想着,我娘不让你喝酒,你想从本少爷这拿酒,是不是想拉我当垫背的?
“谁跟你闹啦!?”
房玄龄对着自己的儿子嘶吼,片刻之间,愁容满面:
“陛下让爹负责朔方粮草押运,还说完不成任务就
治罪,亏你爹我殚精竭虑的为大唐,可李二郎竟然下这样的命令,摆明了是一丁点的面子都不给我们房家,爹这里痛!”
房玄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房遗爱差一点没吐出来。
您都是多大岁数的人啦,竟然还学着那些小姑娘卖萌,您应该卖惨才对。
“有这事!?”
“可不是,要不然,爹能如此伤心嘛,儿啊,这朝中水太深,你可千万不要当官,这里面很多东西,你把握不住。”
这几句话听着有点耳熟,咋这么像潘嘎之交说的那些话?!
“爹,外面冷,要不来我房里聊吧。”
房玄龄眼球转了转:
“你的房中没有金屋藏娇吧?”
房遗爱当即便是怒了:
“金屋藏娇我还把你往房间里面领,你当我脑子跟李承乾一样吗?”
房玄龄:“”
辱骂太子,本来斥责的,但房玄龄此时听了,却心情极好。
入了房门之后,房玄龄依旧唉声叹气,坐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房遗爱讲清楚。
“这是李靖的主意?”
房遗爱喝了口茶。
“当然,李靖这家伙是兵部尚书,为父平时看他也是个老实人,不曾想竟如此阴险啊。”
“爹,你多虑啦
,那李靖根本就不是针对你。”
房玄龄一愣:
“不是针对我那是针对谁?陛下连谕旨都颁发啦,爹要是完不成任务,这张老脸都无处安放。”
“要脸干嘛?!”
房玄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