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恩和袁克到底什么关系?”马朵朵问。
柳贤说:“雅恩说袁克是她的老歌迷,一直支持她,她很感激。雅恩经常在活动现场看到袁克,就算是她最低迷的时候,但是两人话都没有说过。”
马朵朵二人在四层的船尾等着。
自从雅恩进了那间套房,柳贤就把手机捏在手里,马朵朵支着耳朵听着。
两个小时后,雅恩裹着长风衣从房里出来。
柳贤电话一直没响,过了一会儿,雅恩的小助理来找他们,说雅恩在五楼甲板上等着他们。
这时天色已晚,甲板上很少的人,两人找到雅恩。
雅恩正抱着自己的双肩,靠在栏杆上,说:“多亏你们提醒,我带了一把餐刀在身上。”然后就没有说话了。
马朵朵担心地问:“那人没死吧?”
雅恩说:“只是大腿划伤了,死不了。”
柳贤说:“你回房间吧,万一他报复。”
“我想透透气,”雅恩说,又笑了笑,“他不敢的,我出了那个房间就安全了。他只敢在躲在暗处。”
这时风承打电话过来,叫他们回去抓野常。
马朵朵压低声音问:“你没有去抓吗?”
风承说:“袁克只能把我带进他房间,我连个后援都没有,不敢去。”
马朵朵挂了电话,对柳贤说:“要不,你守着雅恩,我去风承那边。”
柳贤没有说话,皱眉看着马朵朵。
雅恩说:“你们还有事就去忙吧,我抽完这支烟就回去了。”顿了顿,又说:“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柳贤和马朵朵叮嘱了她几句,回房间找到风承。
马朵朵骂都不想骂他了,问袁克现在野常是不是一个人在房间。
袁克说是,他已经把整个房间隔起来了,没人可以进去,野常也逃不掉。
一眨眼,三人就出现在野常的房间里。
野常倒是毫不惊慌,端着红酒杯。“我就看到几个人有些眼熟,果然是你们。”
马朵朵说:“把被你祸害的女人都交代了吧。”
野常懒洋洋地说:“怎么能说祸害呢,大家你情我愿的事情。”
“那你就说说有哪些女人和你‘你情我愿’了。”
野常说:“我倒是想说,可有些不能说啊。”
柳贤说:“他不会说的,浪费口舌。”说完就念起咒文来。
“等等,等等,”野常放下杯子,“你们不去看看雅恩吗?”
柳贤顿了顿,接着念起来。
野常快速地说着:“我今天下午听到你们在甲板上和她说的话了。”
他看着马朵朵。“你知道我们魔的了,比起生吞人来,其实我们更喜欢主动献身的魂魄。”
“柳贤,等等。”马朵朵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