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纾环没想到她妈妈就在门口,以为是什么孤魂野鬼,吓得尖叫一声,把她妈妈和里面的宝马真、李国民也吓了一跳。
“喂,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怎么钻到我女儿的洞房里来了?!”刘舒雨冲进洞房,看见她女儿身后的宝马真,戳着手指大声呵斥。
“妈——,呵呵,她是我要好的闺蜜,也是我和国民的同事和战友。是我叫她进来跟我和国民聊聊天的。”黄纾环为宝马真解围,然后问李国民,“国民,是不是这样?”
“嗯嗯,纾环说的没错。”
这时黄纾环的爸爸、闰金和夏荷、秋香听到叫声跑过来了。
“怎么回事?”黄纾环的爸爸看看刘舒雨,又看看他女儿。
“没事!就是我请我这位闺蜜来洞房聊聊天,没想到被妈妈发现了。”
“洞房花烛夜还能在洞房里和别人聊天?”刘舒雨责问。
“聊天还用关门关窗躲在洞房里?”黄纾环的爸爸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宝马真。
闰金认出来了:“哦,我认出来了。这位姑娘就是自称是新姑爷的表妹的那个。我们到处找你,你怎么在这里?”
宝马真尴尬地笑而不语。
“夏荷、秋香,你俩来得正好。你俩找个客房,带我的这位宝马小姐去睡觉。”黄纾环为宝马真解围,也为她和李国民解围。
“是,小姐。宝马小姐,请跟我们来。”
“谢谢纾环姐了!”宝马真感激地朝黄纾环笑了笑了
“哼,便宜你这野丫头!”黄纾环向宝马真做了个大鬼脸。
“一场误会。大家去睡吧。爸妈,你们俩早点睡吧。”
“好吧。”
黄纾环关上房门,众人散去。
“纾环,我真没想到今晚要做新郎,看来今晚要假戏真做了。”李国民笑道。
“难道你不想搂着我这个美人享受?”黄纾环投进了李国民的怀抱。
李国民笑了笑。
“总算把宝马真这个难缠的丫头打发走了!”
“你刚才答应说允许我纳她为妾,她信以为真,将来她对你我来说就更难缠了。”
“我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可警告你哦,不许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否则我跟你没完!”
“哪里会呢?”
“不会就好。亲我一下,把我抱上床!”黄纾环闭上眼睛等待着李国民亲吻她的。
李国民深情地吻了一下黄纾环的额头,然后抱起黄纾环钻进被窝里闹腾起来……
这一晚对李国民和黄纾环来说是最幸福的一个晚上真正体会到“洞房一夜值千金”的美妙和珍贵。这一晚对宝马真来说是难熬的一夜,失眠的一夜。想起自己喜欢的人正在跟别的女人巫山*,享受男女之欢,不禁泪流满面,失声痛哭,为了不惊醒别人,就用被子蒙着面痛哭起来,泪水沾湿了枕头。……
第二天天蒙蒙亮,宝马真就起床了。为了不让别人看见她有些红肿的眼睛,她一个人骑上自行车悄悄离开了刘家大院,回了城,一个人逛街,花光了身上带的几十块大洋——在一家服装店买了一件貂毛大衣,马上就穿上了,然后在附近的两家小饰品店买了胭脂盒、香水、口红笔、画眉笔,然后回到军统总部大楼的集体寝室,对着镜子化起妆来。她先把发型整了整,接着涂抹胭脂,然后用眉笔画眉毛,用口红笔涂口红,接着喷上香水。宝马真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指着镜子中的自己自言自语:“黄纾环,你这卑鄙小人把我的国民夺去了,我宝马真不会认输。看我怎样把国民从你怀里夺回来!等着瞧!”最后她走出寝室,坐黄包车来到丁媛的病房。邓敏、季飞燕、蔡冰月正在给丁媛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病房。
“什么?老大和黄纾环昨天结婚了?!”当季飞燕、蔡冰月、邓敏和丁媛听到这个消息都吃惊地叫起来。
“千真万确,昨天晚上我在黄纾环的娘家格隆镇刘家大院喝了他俩的喜酒,还在他俩的洞房里跟黄纾环争吵了一番。”宝马真对大家说。
“在人家洞房里吵架?”邓敏睁大眼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当然。因为我们老大是被诱骗上当的。”
“诱骗?!”四个姑娘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我说的句句属实。黄纾环昨天不是来这里找我们老大吗?”
“对呀!”四个姑娘竖起耳朵睁大眼睛齐声说。
“她骗李国民说租借他做她的男朋友去她老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