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问道;“每个人都有一枚吗?那不是说它对你很重要吗不跳字。
穆琳微微颔首,用柔和的音调应道:“是的,很重要。”
帐篷内的氛围莫名的变得旖旎起来,乌鲁有些吃不住,连忙问道:“既然很重要,为什么要给我……”
“就是因为很重要,所以才给你。”穆琳摇了摇头,“既然已经给了你,我就不会再收回,你要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就不要再问我了。”
乌鲁怔了怔,手中捏着那枚戒指,一时间无话可说。
倒是穆琳再次开口:“夜很深了,我准备睡了。”
既然对方都下了逐客令,乌鲁只好站起身向外走去,穆琳坦言会保守秘密,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至于这戒指,他明白自己是还不回去了。
“等等,把这个也带走。”
等乌鲁快走到门帘前时,穆琳忽然将他叫住。
乌鲁转身看去,却见穆琳纤手所指之处,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正摆放在那。
“那是?”
“是我向团里的姐妹要来的男装,虽然被穿过一两次,但总归是比你身上这件都是血的教士袍要好上许多。”
乌鲁抱着衣物走出帐篷时,神色间有些恍惚,若说他收到的那枚戒指来的太过突兀而显得不够真实,那么这套衣物就带着切切实实的暖意,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自觉地回头看向帐篷,正好看到帐篷内的灯光熄灭的那一刻,然而灯光虽灭,其中之人的音容却在他脑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穆琳熄了灯,钻入被窝,然后将被褥拉到头顶,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在乌鲁面前强装出的镇定早已烟消云散,她本就是那种外相的女人。
邻近的帐篷内,有人看着乌鲁进出穆琳的帐篷,若有所思。
这一夜,依旧有很多人难以入睡。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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