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坐下,她顺势勾住我手臂歪倒在我身上,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搭在我大腿内侧,尖锐的指甲不断在我牛仔裤上划来划去。
“怎么样,小帅哥?”
说实话,敏感带被人这么撩拨,说没点生理反应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呢,对着两个四十来岁,还把自己打扮成青春少女的女人,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就是个服务生,干不了荷官的活,谢谢两位夫人的赏识,这事真的办不了。”说完,我也顾不得她们开不开心,抽身冲出包间。
宁愿闻着变味的烟草味,也好过闻里面的肉香味,太吓人了!
缓过劲后,我走下楼,穿梭在大堂的人流中,已经过了半夜,还没发现‘料酒’的踪迹,会不会今晚不来了呢?
我可没想在这里待一辈子,尽早完事尽早走人,这地方绝对是个狼穴。
四下没找到小秦的踪影,倒是遇上了那两个高手,他们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乖乖的跟他们离开赌馆,来到琛哥的办公室。
琛哥坐在电脑前看着包间里的两个老女人,双手把玩着签字笔,头也不会的说道:“张太李太,这里的老客人,得罪她们等于跟钱过不去,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了?”
“只要客人满意,即便是与客人合起伙来诈骗馆里的钱,也可以咯?”
琛哥示意屋里的人出去后,他起身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压在桌子上,粗声粗气的说道:“小子,给我放聪明点,天高皇帝远,场子里要是没钱赚,拿什么养活你们这种小白脸,我不管你跟七爷什么关系,挡我的财路就是跟我过不去,听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琛哥松开手,扭动了几下脖子,换上笑脸道:“我脾气不好,别逼我对你动手!”
离开办公室,我心情复杂的坐在楼道里抽烟,细细回我琛哥的话,我有种不祥的感觉!
七爷要查的事并没那么简单!
偌大的场子里布满了暗灯,这些人都是高手,想要从赌客中抓到几个老千并非难事。
我没见过‘料酒’的手法,他曾是一名荷官,自然赌技也不会差到哪里,敢在高手面前出千,还不被发觉,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赌技高超,要么就是里应外合。
想到这,我呵呵笑了起来。
等了一晚,我要等的人没有出现,天刚亮,我就被东哥带去了七爷的办公室,晨光下,他高大的背影落寞而萧条,也许这就是站在高处不胜寒的写照。
七爷从容的梳洗后,对着镜子在下巴处打上泡沫,开始细致的挂起胡子。
“昨晚‘料酒’没来,你怎么看?”
我盯着七爷出神,揣测着他是否真的对底下那些事一无所知?就算他不知,东哥呢?
“我不猜测无法确定的事!只要赌场还有盈利可,他就一定会来!”
刮胡刀在杯子里搅动的声响回荡在耳边,七爷再次问道:“阿琛跟了我不少年,你怎么看?”
“能经营这么大场子的人,一般都非等闲之辈!”
“圆滑,又不失礼!小小年纪有这警界,真让人羡慕啊!送他出去,不要让夜家的人等太久。”七爷呵呵笑起来,挥挥手,示意东哥送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