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阎解放还真不是个东西!”
“……”
中院的人听到,也是忍不住对着阎解放一阵臭骂,在为三大爷抱不平。
然而他们根本不知道的是。
这些东西,都是阎埠贵教给自己的几个儿子女儿的。
“三大爷,您这是咎由自取啊……”
“谁让平时您遇到什么事都喜欢算计,算来算去,临到老了,没想到被儿女们算计到头上来了,遭报应了!”
江晨幽幽道。
倒不是他和阎埠贵有什么仇怨,而是纯粹有些看不惯阎埠贵这种行为。
另外……
阎解放怎么也是他手下的工具人。
虽然这件事情,阎解放也有不对的地方,但却不能掩盖阎埠贵这个做父亲的,教育子女有问题。
“柱子,别说风凉话,咱们不能落井下石!”
易中海皱眉道。
“一大爷,这怎么能叫落井下石呢?”
江晨也是摇头,没有理会一旁易中海的说教,而是幽幽道。
“大家都是十几二十年的街坊邻居,三大爷是什么人,大家心里应该有数,虽然在大是大非上没什么毛病。”
“不过……他为人喜欢算计,这一点没错吧?”
“所以这做人啊,不要太斤斤计较,更是要以身作则,给孩子树立一个好榜样,不然谁知道以后孩子会不会变成你这样?”
说到这,江晨也是叹了口气,看向了阎埠贵。
“三大爷,虽然我这话有些不太中听……”
“但你这性格,如果不改的话,以后等老了不能动弹了,难道你还能指望你那几个儿女,给你养老送终?”
“……”
毫无疑问,这一番话也是把阎埠贵本来就受伤的心,扎的是千疮百孔。
更扎心的是……
阎埠贵也很清楚,江晨说的话并非是无的放矢。
就按照今天阎解放等人的表现来看……
这以后养老的事情,估计几个孩子是很难指望得上了。
多了前院二十多号人,这原本还算宽敞的中院,也是一下子变得有些拥挤不堪。
偏偏这个时候……
易中海也是开口道。
“刚才我去居委会去开会了,区委指示说,要让所有人都有住处,不能落下一个人,所以我建议……我们中院挤一挤,让前院的人住进来!”
这一番话出口,中院的人不乐意了。
“凭什么啊?”
“这前院二十多口子呢,全都住进来的话,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