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倒影,烟芜蘸碧,灵沼波暖。金柳摇风树树,系彩舫龙舟遥岸。千步虹桥,参差雁齿,直趋水殿。绕金堤、曼衍鱼龙戏,簇娇春罗绮,喧天丝管。霁色荣光,望中似睹,蓬来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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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柳永的词,还是清明上河图。
描述的繁华汴梁,消失在时空之中。
靖康之难后的汴梁,哪怕恢复了很多,人口也不到十万。
未来大宋的都城会是燕京。
部分官署都把重心放在了登州。
汴梁的落寞,很让各地汇聚的考生,学子失望。
青楼的灯火依旧,没有花魁,相貌绝美的胡姬,高丽婢,扶桑美人,居然言辞生硬,大宋官话都说不清楚,更无法欣赏那一首首才华横溢的诗词。
仿佛无人喝彩。
这届恩科太没有意思了。
都没有美人用身体押注他们这些寒窗十年的书生。
据说连榜下捉婿的深闺小姐也让学子们失去了期待感。
朝中大员的卷属全部在登州临海居,汴梁什么也没有。
只有连翻的考试,会试过后,还有太学入学考试,跟着还有三司吏员考试。
一次比一次更考校杂学。
杂学啊,算术,矿物辨识,天文地理,河道航海,农工常识。
一旦难起来,考题就像是天书。
更加坑人的是这一科的主考大人不讲武德。
本来是恩科会试的张榜原定在三司吏员考试之前,偏偏他自作主张挪到了他们走出最后一场考试的一刻。
这让学子们考完恩科以后,急急忙忙的回到客栈,拿到汴梁新购的杂学书籍如饥似渴的看。
十年寒窗就为一举成名。
既然有三个途径考取功名,获得官身,干嘛只一条路走到黑,谁敢笃定自己恩科一定成功。
于是这届恩科,成了大宋最特别的一届。
当学子走出三司吏员考试的那一刻。
门口迎来了堵门的大量花轿。
“陈主考,见过坑人的主考官,没见过你这么连环坑的,硬是把榜下捉婿,变成了三司门外捉婿!”
在三司门口不远的酒楼上,陈过庭悠闲的喝着茶,远远的看见花轿,马车堵门。
这些学子,恐怕还在还不知道自己会试获得几名。
还没有出门就被人惦记上了。
一脸的笑容。
旁边的张叔夜实在看不过去了。
明知道今年的榜下捉婿少了赵氏皇族,少了朝中重臣。
倒是汴梁城周围的州府大户听说以后,纷纷带着女儿赶来。
学子们也兴趣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