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服上的血迹还没干透,衣服紧贴着皮肤,半张脸被血覆盖,邪邪的笑着,看着自己所做的杰作,
成片的血……
成片的尸体……
成片的废墟……
遍布左半边身子的咒印发着淡淡的紫光,自己的意识已经荡然无存,现在我所需要的……这具身体所需要的东西是……
血。
疯狂的杀戮,毫无时间概念的杀戮。
站在尸体中间,头顶是散发着光的月亮,但今晚,这光显得阴森,冷寂。
猛的回头,看向树林,嘻嘻一笑,缓步走过去。
“找到了~”我抓着躲在树后的人的脖子,“阿拉~这不是熟人嘛~”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飞段冲我喊到,“鼬应该只是让你杀个通缉犯。”
“我知道啊……”我抬起脸,脸上的咒印令飞段的身子一震,“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想杀人,更多更多……”
“对了!”我突然提高声调,“飞段是不死之身吧~帮我个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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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信仰邪神的……但是……
好痛……
好舒服……
“堂……”飞段手被绑在背后,半跪在地上,身上有着数不清的大小伤痕,“停下来,堂。”
“你不是一直都很享受么~痛楚带来的快感。”
“那是因为……我要给给予我痛楚的人更多的痛楚,而,我不希望被我给予痛楚的人是你……堂。”
“……呵。”冷笑一声,即使是在屋内,脸上的血也让人感到恐怖,“收起你的慈悲心吧~我是无神论者。”
“呐~你说~”我掏出一把剪刀,“这个,用它将眼球挖出来是什么感觉~”
飞段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突然感觉,我终于当了会真正的抖S了呢~”
“你喜欢痛楚的对吧~我会给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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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谁见到堂了?”天渐渐破晓,可鼬皱着眉,坐在沙发上,见迪达拉等人出现,迅速站起来,看沙发凹陷的程度,应该一晚上都做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