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族人看见他兄弟正被一个车手狂殴,怒不可遏地对着车手抬手就是一枪。
谁知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很近的距离内,他这一枪居然好像没有打中!
西门村里的枪支原本就不多,所以配枪的族人,几乎个个都是枪法如神,这一枪根本不可能会落空的!
就在他愣神之际,只见那个车手忽然间手中凭空也多出了一把枪,对着这个开枪的西门后生就来了一枪。
这一枪正中他胸部左侧,刚好穿过肺叶,万幸还不算致命,不过,到现在他还在昏迷不醒之中。
同样的事情发生了两次后,所有西门族人的枪手全都不敢再开枪了,唯恐遭到同样的下场。
十辆悍马战车如狂风卷过村中大街小巷,像是嚣张的盗匪般在村中肆意奔驰,仍旧站在广场上的六叔,看着这些故意羞辱他的车手,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当然,或许他也知道,就算是出手,也只是自取其辱。通过众多族人之口,他早已知道了这些车手的实力是多么地强大。
车手们乱闯乱撞了一番后,忽然就掉转车头,奔出了村子,闯过了村口,消失在了黑暗的丛林里。
就在众人稍稍松了口气时,突然,村中爆炸声四声,伴随着一声声轰响和一股股的浓烟,一幢又一幢保养得十分光鲜整洁的小楼在爆炸声中纷纷倒塌,化为了一堆堆的废墟。
只是短短数十秒,村中的房屋就被摧毁殆尽,原先被绿树花草掩映中的漂亮村子,转眼就满目疮痍,瓦砾遍地。
立在广场上的六叔两眼呆滞,他呆立良久,忽然转过身去,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村中唯一没有受到攻击的楼房——他自已的家中。
他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客厅里正中间的沙发上,斜斜躺卧着一个人。
这个人全身黑衣,脸上还戴着一个奇怪的黑色面罩,他一条腿高高抬起,翘到了沙发靠背上,模样十分享受。
六叔突然间就像发狂了一般,脸上的颓意一扫而空,代之的是愤怒到了极点的狂暴之色。他大声嘶吼一声,双脚猛然一踏地面,高高纵身而起,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沙发上的那人重重地砸了上去。
在空中,他右腿一屈,然后猛然爆发出全身最大的力量,向下边那人的胸膛踢了下去。
他这双腿,曾经轻描淡写地踢碎过一头发狂的水牛脑袋,也曾无数次踢裂过半米厚的青石板,只是没有机会踢死过人。
这一次,他要把这个西门村的死敌,一脚给踩成肉泥!
那青年似乎瞎了一样,居然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六叔心中掠过一丝喜意,这人死定了!
就在他自以为一击必杀之时,忽觉脚下一滞,正猛然下坠的身形突然停了下来。
他定睛再看时,只见那人翘在沙发上的那条只脚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抵在了自已的脚下。
“这!这不可能!”此时,六叔的脑海中,只浮现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这一脚力重千钧,这青年的小身板,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接了下来?
就算是他能接下来,他身下的沙发怎么可能承受住这猛烈无比的一腿?
而且,就算是对方力量够大,身体够强,沙发也就当它是钢铁铸成,他自已这一脚的攻击力道如此之强,一击之下,对方如果没事,只怕反震之力也会把六叔他自已给震成了半残!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会没事?在他强大实力面前,脆弱得像纸片的沙发分毫未损,这个青年神态自若,也看似没有任何事情,六叔他自已,竟然也像是刚刚踢了小猫一脚似的,身上并无半点异常!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