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兔,你生辰那日我给烧的饭菜吃了么?”
“嗯。”
“好吃么好吃么?”
“……嗯。”
“当真?”
“嗯。”
“那以后我每次过来都给你烧一份饭菜过来,怎么样?”
“不用了。”
“哦,也是,你家里定有下人什么的,需不着吃我烧的饭菜。”
“不是。”
“嗯?”
“不用为我费太多时间,不定你我每次来这儿的时候都会碰上。”她给他做那一顿饭菜,花了整整一个白日的时辰吧。
“……也是,不定我们每次都能碰上,也不定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碰不上了。”
……
“喂,阿兔,和我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当真?”
“嗯。”
“我不信。”
“……”
“阿兔,你就和我说说你的事吧,好不好?”
“你想知道?”
“嗯!”
“为何?”
“为何?倒也不为何,就只是想知道而已。”
“你可听到了前前一次你离开时我与你说过的话?”
“嗯?什么话?我未听到你与我说了什么啊。”
“不,你听到了。”
“没有,我没听到,我还有事,先走了,下回见。”
“朱砂。”他终是在她站起身欲走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听到了我当时说的话。”
他说,他给她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