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梨的脖颈很快湿润一片,可是她还是那么乖,温顺的趴在傅柏的身上一动不动。
最后,房间里只有男人失声的痛哭。
——
厉梨知道自己被傅柏抱走了,可是这会儿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满心满脑子都是妈妈。
这……这算是杀母之仇吗?
厉梨很想哭。
幸好她这会儿全身被麻痹,动弹不得,眼泪也掉不出来。
她被傅柏放在车上,感受到他落下的那一个吻,让她的心颤了颤,可是……她也想逃掉……
因为她现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傅柏了。
是爱?还是去恨?爱恨交加?厉梨的心难受的要死。
可是她还是被迫听着傅柏回忆了一路他们的往事。
她小时候那么调皮捣蛋,刁蛮任性,然后他对她还是那样的纵容。
再难过的思绪,也经不住曾经的美好,她忍不住跟着傅柏回到了回忆里面。
听的越来越多了,她就发现自己越来越舍不得去恨傅柏,可是她的妈妈……
厉梨陷入纠结痛楚。
她现在真想睁开眼睛朝着傅柏吼一顿,爬起来打他一顿!
凭什么他总是让她这么为难!凭什么凭什么!
然后很快回到家,他就把她放到了床上。
床柔软的把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比医院里面那硬邦邦的床好的太多了,可是她却欢喜不起来。
因为她想起了傅柏和许多女人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
然后他竟然还说,这辈子只有她一个人坐在他脖子上过。
她真想吼他,质问他这辈子有多少女人在他身上坐过!她都这样委屈了,骑他脖子怎么了!
动不了,厉梨只能在心底憋屈着,等着身上的药性过了。
到时候她一定要弄死傅柏这个王八蛋!
然后在弄死之前,她也要问,他为什么杀了她妈妈……
想到这里,厉梨心底的激愤没有了,只剩下无措和伤感。
然后很快,厉梨就感觉到自己又被傅柏抱了起来,衣服还被他脱掉了……
他……他打算干什么啊?
她心颤,又害怕又……期待……
——
傅柏知道,那个葬仪师在给厉梨化妆之前,肯定帮她洗过身子。
可是他可不指望那些拿着钱为死人整理的人会有多么尽心尽力。
他没有抱一丝欲望和亵渎,把厉梨身上那崭新的蓝裙子脱了下来。
白嫩的身体落入他的眼底,晶莹透彻,却没有那天她大胆却娇羞的粉嫩。
那白花花的一片,让傅柏眼睛有些酸涩。
他去浴室放了水,在温度刚好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把厉梨放进去。
可是她身体有些僵,不会自己坐着,把她放下她便整个滑进水底。
傅柏吓的赶紧把她捞了出来,连声说着对不起,心疼的把她脸上的水亲吻了干净,细心的呵护着她。
最后他穿着衣服坐进了浴缸里,想要帮厉梨洗干净,可是西装纽扣不小心划过厉梨的小脸,上面红红的口子。
傅柏懊悔心疼,觉得自己真是笨手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