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市区的路上。
楼凤展开车,方添哲坐副驾驶座,付岗科坐后座。
付岗科晕乎不解,问方添哲:“对了,怎么让凤展开车?”
方添哲玩弄着自己的手机,保持沉默。
楼凤展则很兴奋地回答:“老师,是这样的!你呢,是客人,不能让你开!他呢,是老板,不是男人,所以也轮不到他开!”
此话一出,方添哲火气大发,道:“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说老子不是男人,试一试!”
楼凤展颤了颤,昂头,假装不害怕地问:“说了的话,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啊?真是的!”
方添哲道:“说了你就得停车,让老子当场奸了你!”
“……你……”楼凤展差点气绝,尖叫道:“方添哲,你真不知羞耻啊!”
“唉,你们俩,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两人的对骂,连后座的付岗科都脸红了。
楼凤展羞得流泪,哽道:“老师,我刚说的没错吧?他有心理疾病,他真的不正常!”
方添哲果断地抢住了方向盘,命令道:“给老子停车!”
“你干嘛?危险啊!方添哲,方变态!”汽车歪歪扭扭地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楼凤展不得不将它停下。
随即,方添哲跨下车,气冲冲地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强制性地将楼凤展往车外拽,道:“很正常的女人,你别坐老子的车!”
楼凤展被拖下来了,还差点摔倒在路边的花坛里。
这回,方添哲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位,摔上车门,发动引擎,扬尘而驰。
“方添哲,你去死!”逼不得已的楼凤展取下自己的一只高筒靴,气愤地砸向后车窗。
不过,那辆天蓝色的保时捷,很快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呜呜呜~”楼凤展蹲在路边哭泣,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我天生命贱,所以总是受折磨?我明明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他这样对我?”
车上,付岗科责令方添哲道:“停车!方添哲,你把凤展扔高速公路,什么意思?让她走路回去吗?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你给我停车!”
方添哲反唇相讥,问:“表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地心疼她啊?以前不总想着怎样送她去坐牢么?”
付岗科急了,道:“那是过去!你给我停车!”
方添哲还是冷笑,耐有寻味地问:“怎么,你想回去陪她?”
“方添哲,请你有点人性!”付岗科恨得磨牙。
方添哲皱了下眉,道:“ok吧,去接那女人!”
掉转方向后,方添哲开车往回行驶了十来分钟。
宽阔明敞的高速公路,却没有楼凤展那孑然的身影。
“怎么不见人?”尽管方添哲有些担心,但他的表情还是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