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烟,没有点,看着那两个壮汉终于要走到了最后的房间了。
“那你们能卖个啥价钱啊?”我假装关心的问。
“哎,能管口饭吃,现在收的价钱高,卖出去的价钱却不高,不挣什么钱。我和我小舅子干了这儿些年,也没挣到啥大钱。”老头指着两个壮汉说道。
那两个人进了倒数第二个房间。
“哪个是你小舅子?”我吸引着老头的注意力。
“那个高的。”老头点着了香烟。
那两个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朝这边喊:“空的!”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去下一个。
老头似有些失望了。
“这两个屋子很久没人进过了,我也不清楚。”我跟老头解释着。
看着两个壮汉走进了最后那个房间,我开始迈步朝里面走去,老头也跟了上来。
若是那两个壮汉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应该很快就会出来问我,可是一直到走廊的一大半,那两个人还没有出来。
我加快了脚步,想着会是什么情况,该怎么解释。
走到那房间门口时,里面的两个壮汉正好出来了,手里抬着一把椅子。
“小兄弟,这还要么?”那小舅子问我。
我伸头朝着里面看了看,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会全都消失了!?看来我不在的时候肯定有人来过。
不过又想了回来,什么也没有了,应该也不会再有人来了。
我悄悄叹了口气,说:“拿去吧。”
我叫他们三人拆掉了原来走廊尽头封窗户和门的那些木头和铁皮,他们拆掉后也都统统装上了车。
下了楼,老头给我结了钱。
下午,我又用了五百块请了镇上的保洁过来完完全全打扫了一遍,所有屋子都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每块玻璃都洁净晶莹,以往昏暗的走廊尽头也终于光明透亮起来。傍晚的夕阳照进整个走廊,如同黄金屋一般金灿灿的,看起来让人觉得祥和舒服了很多。
离开河坝后,我骑到了大伯家里,把剩下的一千块拿给大伯,求他帮我把河坝里的整整,弄些像样的沙发桌椅什么的,再叫人刷刷门墙,换换灯泡,修修窗户啥的。
大伯说,这一千块,也就只有在他这里能办成这事,换成别人,会理我才怪。
见大伯同意了,我不停地感谢着大伯,拉着他出去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