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以为的老婆吃醋戏码并没上,回来后的萧玉,第一件事处理的是萧古都不尊令的事。
早就回登莱的萧古都被叫上来,他才知道自己妻子这次回来,先回了登莱公爵府一趟。
“自己去跟我夫君请罪,该领什么责罚自己说。”
面寒如水的萧玉这次是真的恼了,倒不全是为了他的缘故,更多的是萧古都竟然自作主张。
早就被教训过的萧古都,这回一点不猖狂,可陈夏才不会说责罚这种话,真要责罚萧玉自己开口就是,轮不到他来说。
别以为那是你老婆,你就觉的处罚她兄弟没负担,那是傻子干的事。
人家那样说只是给你面子,你要真以为是真的大权在握你就傻了。
要是自己此次真的因为他发生了事故,那还有理由处罚对方,否则最好装心胸广阔。
其实这是人同此心,要是你老婆说要处罚你兄弟,自己想想心里是什么滋味就明白。
有些事嘴上说说那就好,不要当真。
陈夏假惺惺的充大方,反倒是让萧玉不好意思,叫萧古都滚蛋后,温柔的对他说:“夫君的赐婚圣旨还没下来吧?妾身得到消息了,此次夫君赚大了,要娶好几个大美人呢。”
“啥!好几个?”
陈夏惊诧莫名,狐疑的望着她问:“不是说三个吗?前几天还问过皇上,我以为是七个,结果被笑话我贪心了呢。”
“三个还少吗?”
陈夏登时脸红了,忙摇着双手道:“不是不是,我以为你说不止,才说好几个的。”
萧玉微微一笑,没再说这事,当晚夫妻久别胜新婚,晋升宗师境的萧玉,还以为能挽回点面子,结果又是一败再败。
“牲口,难怪乌尤黛每次都不敢一个人。”
腹诽着陈夏不知节制,她幸福的睡过去,第二天皇帝召见,夫妻几个去了趟宫里,当天下午赐婚的圣旨就到家了。
“……赐婚横山伯陈夏,孛儿只斤-娜木钟、孛儿只斤-巴德玛-璪、公吉喇特-乌云娜、纳喇氏俄尔哲图……”
陈夏还真被震傻了,朱由校的确没把七个都给他,其中斯琴图赐婚给英国公,苏巴海赐婚给成国公朱纯臣。
可剩下的五个全部给了他,这不合理呀。
陈夏张口想问传旨的太监,可宫中太监哪一个不知道他,生怕他来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传旨一完成,人家撒腿就跑,连赏赐都不要了,把他都吓一跳。
好在赐婚这种事,来的不仅是太监,还有礼部官员,只不过来人是邹应龙,他不认识。
不好对人家乱讲话的陈夏,小声的问道:“怎会这么多啊,不是说好了三个吗?俄尔哲图和苔丝娜是怎么回事?”
邹应龙是东林党后起之秀,上一科的进士,当了三年巡按刚刚调任礼部当一个主事。
他是不乐意来干这事的,可礼部那些官员,一个个精得很,手上有活的全都推脱不去,剩下少活,人家挑了张家和朱家去了。
就剩他一个刚进京不久的,最难办的陈夏这边自然就扔给他。
见他问这个,邹应龙没好气道:“这是内阁和皇上商量的结果,下官哪知道这些,横山伯要是想问,就去宫里问就是,反正伯爵大人进宫不需要批准。”
这话噎的他差点岔过气去,翻着白眼球甩袖不理了。
接下来的事是礼部和萧玉的事,伯爵府是在一座旧宅的基础上翻修的,正月过后就完成了。
二月十二花神节,挑了这个好日子的礼部,也不知安了什么心,五位身披嫁衣的二婚美妇嫁入伯爵府。
一连五天陈夏天天当新郎,倒也忘了其他事,快乐的像小蜜蜂一样,成为他自己的蛊虫翡翠金刺蜂的同伴。
其他四人还好,反正都是二婚了,这种事驾轻就熟,和谐快乐。
可娜木钟刚生过孩子不到一年,还没断奶就把孩子给苏泰抚养,心里惦记着孩子是难免的。
偏偏陈夏稀罕她这模样,可把她羞死了。
半个月后,已经夫妻生活很和谐了,这天陈夏终于忍不住了,问娜木钟道:“要说她们改嫁给我还说得过去,为何你也同意嫁给我啊。”
此时的娜木钟红潮满面,还在余韵未消当中,娇声回答道:“夫君觉的娜木钟能够不改嫁吗?”
“不能,可你是囊囊呀?”
“那又如何,大汗都活不成了,还要这囊囊的称号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