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前胸后背全都是血淋子,有些地方甚至都结疤了,一看就是被手指甲给狠狠挠伤了。
“这是怎么弄的?”
郑洁脸色一变:“你跟我说实话,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是哪个狐狸精……”
“什么乱七八糟的?”
高玉山板着脸道:“我是啥样人你不清楚吗?结婚这么多年,我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吗?”
“那是怎么弄的啊?”
“都说了是中邪。”
高玉山铁青着脸,又从兜里把黄符给掏了出来。
只是这黄符已经变成了黑色,符印也完全消失了。
“这是什么?”郑洁问。
“这是萧医生给我的保命符,要是没有它,昨晚我和儿子都得死……”
郑洁昨晚回娘家了,家里就高玉山和他上初中的儿子。
在饭店和范长明喝了不少酒,回家后他倒头就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觉有人躺在了他身边。
他本能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一个女子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起初还以为是郑洁回来了,昏沉中还问了一句。
可他刚闭眼要继续睡时,猛然惊醒了,因为郑洁是短头发,而那个背对着他的女人却是长头发,还是那种到腰部的长发。
醒来后发现床边并没有人,他还以为是自己做噩梦了,也没往心里去,躺下又接着睡了。
可还没等他睡着呢,他又感觉有人躺在了身边。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发现身上都是抓痕,全身还火辣辣的疼。
他连忙往儿子的房间跑,结果发现儿子正坐在客厅,拿着木梳照着镜子梳头呢。
他儿子是短发,可那姿势却像一个女人在梳长发。
他感觉是不寒而栗啊,不管他怎么喊,儿子都只是看着他邪笑,依旧继续在梳头,那笑容也更像是个女人。
慌乱中他把黄符拿了出来,往儿子身上一贴,就听到一声刺耳的惨叫,儿子也随之昏迷过去了。
听到这里时,郑洁和范长明都很震惊。
范长明相信这是有邪祟,因为他知道萧枫不会乱说。
而郑洁更认为是心理作祟,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儿子学习压力大,丈夫工作烦心,导致他们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再后来他就不敢睡觉了,直到天亮才给郑洁打了个电话,把儿子送到了老丈人家,连学都没上。
他赶紧又给范长明打电话,这才有后来二人去南岗治安队的经过。
郑洁担心道:“老高,要不要找个心里医生给你看看,我看你是压力太大了。”
“看什么心里医生?”
高玉山皱眉道:“萧兄弟就是最好的医生,这事只能他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