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白夭撩着水轻轻翻了个白眼,水珠挂在她纤细雪白的藕臂上,水声清泠悦耳,一如她绵软柔媚的嗓音,也像是掐了水儿般好听。
“这是四爷的地方,四爷想住在哪儿就住在哪儿,谁能拦得住?”
聂混拿着帕子擦了手,低声失笑,举步坐到桌边,端起碗筷开始用膳。
“夭夭在的地方,才是爷要住的地方,无妨,不搬就不搬,主屋里倒也不缺什么,马上开春儿了,等再做了新衣添了新首饰,直接送到主屋就是,你夜里在哪儿歇,爷就陪你在哪儿歇。”
总之是不跟她分开。
白夭听的笑了,安静撩着水,没再吱声。
她不说话,聂混也就没再开口。
两人一个沐浴,一个用膳,倒是聂混行军打仗时习惯了用膳快,等他放下碗筷,白夭也才泡好了。
她站起身,扯了搭在屏风上的帕子,一边跨出浴桶,一边擦着水渍。
正这会儿,男人稳健的脚步声直奔着屏风走来。
白夭也来不及擦水渍了,眼疾手快的扯了睡裙裹住身体,哭笑不得的看着横冲直撞闯进来的男人。
“你做什么?就不能等一会儿?”
聂混的衬衣已经敞开了怀,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深黑幽暗的眸光透着十足的侵略,紧紧盯着她,邪肆勾唇,嗓音沙哑。
“等不了。”
这一路,顾及着聂礼,聂混也没狠缠她,每每都是浅尝即止,夜里轻轻松松就放过了她。
这会儿,瞧着眼前如出水芙蓉的佳人,她素手捏着的单薄睡裙,被娇躯上的水渍染湿,半贴半掩的姿态,比坦诚相待更撩人。
他的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大步上前,双手掐住姑娘不盈一握地纤腰,俯首噙住她唇,瞬间侵入芳甜,霸道扫掠。
指腹触手湿濡滑腻,忍不住微微用力揉了揉。
姑娘轻轻推拒,满面红霞,娇软低细的哼声从唇齿厮磨间溢出来。
“你脏…没洗澡!”
赶了好几天的路,上次洗还是三天前在客栈里那晚。
聂混勾着她丁香舌的动作微微一顿,鼻腔里溢出声笑音儿,掐着她腰肢将人举起来送进了浴桶中。
紧接着,男人长腿一跨,紧随其后跟着挤进浴桶中。
温热的水哗啦啦溢出来,湿了一大片地面。
姑娘细弱微恼的娇斥声被遏制住,渐渐只剩下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莹玉跟着芳姨从主屋出来,才想起碗碟还没收,这都过了半个时辰了!
'哎哟'一声,小丫头连忙一溜跑向西厢,小心翼翼敲了敲门。
“四爷?白姑娘?”
屋里没人应声。
芳姨瞪着眼,飞快的走过来,一把拉住她往旁边走,压低声碎碎念。
“你这丫头!莽莽撞撞的!主子关着门儿的时候,天大的事儿,你也不能去打扰,记住没?!”
莹玉圆圆的杏眼儿眨了眨,不知想到了什么,小丫头脸瞬间就红透了,乖乖巧巧点着头'哦'了一声。
芳姨拉着莹玉回了房间。
这会儿的西厢房里,聂混刚将怀里软绵绵的姑娘从微凉的水中抱出来。
两人滚到偌大的床榻上。
卷进被桶中。
续写了夜的第二场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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