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错了人,一文不值。
我跟闵红珠之间的感情,始于利益,结于真诚。
几顿酒之后,我也多了一个知心朋友。
这个大大咧咧、豪爽仗义的女人,成了我屈指可数的兄弟之一。
……
调转车头,我和苏伊人回到酒店。
十点左右。
闵红珠拎着两瓶茅台,以及一些下酒熟食找上了门。
她依旧是短发配女士白西装,不施粉黛,俨然一副男人样。
“弟妹也在啊?今晚你一定也要饮点。”
苏伊人从她手里接过那袋熟食,笑意盈盈:“珠哥哥这个电话打得是有点晚了,你要早些时候打过来,我跟一方何至于吃这么饱呀。”
珠哥哥。
听起来很滑稽,但这是闵红珠要求的。
上个月,她在我家里饮酒的时候,搂着苏伊人的肩膀,强行要求她改口的。
从那以后,苏伊人人后老闵,在她面前只喊珠哥哥。
“我又不知道你俩也在这儿……”闵红珠放下手里两瓶酒,外套一脱,只剩下一件衬衫,两只气球撑胀着布料。
只见她把这件名贵的西装外套随手一丢,然后直接往床边一坐,红唇微抿:“咱们先说事儿。”
“哥们儿摊上事了。你这边不是有打架强手吗?给我找几个,明早跟我去趟码头。”
我皱眉:“具体说说看。”
“有个老对手,最近把业务拓展到这边。这也就算了,竟然在码头打我的人……”她边说边开酒,大大咧咧的。
“扑他老姆的,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不能啊,然后今天带人找上门……结果呢?他事先早有准备,找了当地一个叫陈实的,摆了我一道。”
“要不是我见机不妙跑得快,你怕是要带着水果,去医院看望我喽!”
陈实?
我和苏伊人对视一了眼,面面相觑。
这事有点巧了。
不过细想起来,倒也合情合理。
为什么这样说?
陈实仿造我名下几款产品,自然是需要原料。
想要原料,必然就要找渔业公司合作。
因果牵连啊!
想到这里,我看向闵红珠:“你说的这个陈实,我应该认识……是不是陈氏食品公司的老板?”
“对,就是他。”
闵红珠挑眉,“怎么,你跟他也有仇?”
我笑着把高崎市场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