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又看向死者的儿子魏海:“你知道是怎么起的火?”
魏海摇头:“小的不知道是怎么起的火。昨夜,小的同父亲睡在一屋,但父亲睡在内室的床上,小的睡在外室的床榻上。
柳芸最奇怪就是这个,两人同住一室,父亲被烧死,儿子毫发无损。
柳芸知道民居的大概布局。正房多是三间,分为正厅与左右房。左右房又被分成里外屋的卧房。
柳芸继续问他:“你说一下,昨晚起火时的情况。”
魏海慢慢讲诉:“昨晚一更鼓后,父亲上了床,我在床榻上也歇息了。半夜听到外面有人叫起火,我才醒来。发现火已燃到我睡的外室里,我忙跑了出去。我看父亲没出来,再想冲进屋救父亲时,火势就更猛了人已冲不进去了。
我只有跟着众人,端着水拼命往父亲住的房泼水,等待火势小后再进行,父亲已……”
他难过的说不下去了:“早知道,我昨晚不来了。”
“为何这么说?”柳芸追问。
“有人是想烧死我,结果杀了我的父亲。”
周梅骂他:“被天打雷劈的不孝子,想杀父夺母。”
魏海回骂:“贱妇,不守妇道。”他边骂边想冲过去,被肖五拉住。
至此,柳芸同所有人都被惊了一跳,这才开始查案,一盆狗血就泼了过来。这案子到底是杀父夺母?还是不守妇道引起?还是死者用油灯不慎引火自焚?
柳芸还是想先看仵作的验尸结论再说。
柳芸对郭捕头道:“你叫两位衙役将这两人先带回府衙,等这边查清后,再回去问话。”
女子不愿意走:“大人,你们拿他,妾清清白白的。”
郭捕头唬着脸:“走不走,不走我叫人绑了拖走。”她这才不情不愿地跟在一名衙役身后往前走。
魏海恳求道:“大人行行好,我想将父亲入棺后再去。”
“不用你守在此处,一会我会叫叫义庄的人来拖走。”郭捕头对他道。
魏海只好跟着一名衙役走了。
等了一会,仵作走了过,他吸了一口气道:“大人,死者胸切开了,里面干干净净。”
柳芸倒吸了一口气:“这说明他被人先给害死了,后再放的火。”众人一听都呆了。
仵作紧张地问:“柳大人,如今怎么能查到,他是如何被害死的?”
柳芸也不懂验尸,她所能想到的,都是过去看电影电视小说看来的了:“你将死者胃里的食物取出,扔给小动物吃。这样能试出他是不是被毒死的。”
仵作扭头赶紧去按柳芸说的办法试。
柳芸见四周有围观的邻居,她打量了那些人,男男女女有老有少,神情都很紧张看着他们查案。
柳芸走到一位中年妇女前,和气地问她:“大婶,向你打听一些事。”
那位妇女忙行礼:“大人,您问。”
“魏生明与儿子,还有同妻子,平日关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