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慧欣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用手攀着鹰司和彦修长的双腿:“和彦君,请让我帮您放松一下吧……”白慧欣真是借着酒力才敢这样大胆的,从小受到的教育都不许她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靠近这个清雅高贵的男人,即使她根本没有把握可以赢得鹰司和彦的垂青。她总要用尽所有的方法试一试的,万一某种方式是他喜欢的呢。
鹰司和彦不置可否的坐在那里,用一双清俊的眼眸看着面前贪婪的女人,她想从他这里得到的东西很多,至于他肯不肯给,主动权完全只掌握在他的手中。鹰司和彦并不太排斥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毕竟他也有需要发泄一下多余精力的时候,但是他却很挑嘴。
白慧欣看鹰司和彦没有拒绝,慢慢攀爬到鹰司和彦的腿上,一粒一粒解开他白色衬衫的纽扣,露出一片浅麦色的胸肌,再往下是整齐的腹肌,刀裁斧刻般清晰的人鱼线……鹰司和彦的身体比一般男人要瘦削一些,顶尖的忍者必须要身轻如燕,行走在最寂静的环境里都不可以发出一丝声响。
白慧欣有些吃惊,吸引她目光的不但有鹰司和彦彰显力与美的肌肉,还有在他皮肤上落下的疤痕,那些比皮肤略浅的痕迹并不丑陋,反而为鹰司和彦增添了几分野性与神秘,可是他怎么会受过这么多的伤呢?关于这个问题,她并不敢问。白慧欣其实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她专门找了一个在高级会所里上班的女人来教她的,据说那个叫幽幽的女人是那里的花魁。白慧欣努力地回忆着幽幽是怎么教她的,一边在鹰司和彦的身上探索着,她的手攀着鹰司和彦的脖颈,将嘴唇贴向他的薄唇。鹰司和彦皱了下眉,毫不客气地躲开了。
白慧欣的心脏小小地颤抖了一下,这说明他不喜欢接吻,所以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鹰司和彦的胸膛。然后将手探向他腰间的皮带。鹰司和彦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控制住她的动作。他手上的力气可真大,白慧欣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断掉了,可是她既不敢挣扎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死死地忍住。
鹰司和彦的眼睛眯了一下:“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你确定自己符合我的要求吗?”
白慧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鹰司和彦是什么意思,当她想明白鹰司和彦在说什么时,脸就红得更厉害了,还好她是符合要求的。白慧欣垂着头,小声说:“和彦君,我是干净的。”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关于这一点,你是糊弄不了我的。”鹰司和彦眼中满是玩味。
“我……我真的没有骗您。”白慧欣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一个男人讨论这种问题,如果以前有任何一个男人敢这样羞辱她,她一定会狠狠甩那个人一记耳光的,可是现在她却希望鹰司和彦亲自来检验一下,她真的没有说谎。
鹰司和彦松开握着她的手,示意她继续。白慧欣按照幽幽教她的步骤,亦步亦趋地取悦着鹰司和彦,她慢慢跪回到地上,湿润了一下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然后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
房间里渐渐又恢复了安静,鹰司和彦已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无边的夜色,这个女人没有说谎也勉强下口,就是体力太差了。白慧欣依旧瘫倒在地上,白皙的****还在微微地颤抖着,她没想到看起来清冷无害的男人,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样温和,简直像是一只蛮横的兽,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撕成碎片了。
鹰司和彦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慧欣。白慧欣轻轻地打了个哆嗦,鹰司和彦的眼神是那样空灵,像是站在云端的天神,在看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去整理一下。”鹰司和彦抬手指了下盥洗室的方向,他实在不习惯跟不够整洁的人讲话。
“对不起,和彦君。”白慧欣也可以想到她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很狼狈的,她抱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和包,强撑着酸软的腿尽可能快地走进了盥洗室。
还好这里是有淋浴器的,白慧欣快速地冲了个澡,将精致的内衣穿回到自己身上,然后是质地精良的衬衫和包臀裙。再是高档的衣料经过一番蹂躏后还是有些轻微的折痕,可是她已经来不及打理了。白慧欣怕鹰司和彦等急了,快速地涂了粉底,然后勾了下眉毛,用了一点点唇膏,眼妆是来不及化了。
白慧欣回到鹰司和彦的办公室时,他已经坐在办公桌后面了。看到白慧欣有些局促地站在盥洗室门口,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白慧欣乖乖地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鹰司和彦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把你知道的关于裴馨雅的一切,都告诉我。”
“哦。”白慧欣的身体由于刚才流失了太多水分,声音有些沙哑:“小雅……我和她是高中同学,那时候她就是在路家生活的。我听她说起过的,她们家跟路家是有婚约的。后来上大学时,她就去美国留学了,那几年的情况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大学毕业后她又回到江城,有一段时间我们经常在一起,因为她要订婚。要我帮着她挑选礼服还有一些首饰什么的,后来她确实就订婚而且嫁进了路家……
可是,比较奇怪的是,她嫁的不是早先一直说的路家的大少爷,而是嫁给了二少爷路志翔。关于这件事我也有问起过她是怎么回事儿,她也没说什么还发了很大的脾气。所以后来我也没再提……”
白慧欣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她知道的一切,甚至包括裴馨雅平时喜欢吃什么水果喝什么饮品。鹰司和彦一直都盯着面前的电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白慧欣也判断不出自己说的这些对他有没有用,不过她已经真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完了,所以停了几分钟:“和彦君,我就知道这些了。”
“嗯。”鹰司和彦点了下头:“你可以回去了。”
“哦。”白慧欣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神情淡漠的男人,心里有些失落。她以为发生过刚才的事情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亲近一些的,可是她自己也感觉得到根本就没有。
“明天……我可以来找您吗?”白慧欣小心翼翼地问。
“有事情我会找你的。”鹰司和彦的眼睛眨动了一下,透出些隐隐的不耐烦。
“我知道了,和彦君晚安。”白慧欣迈着小碎步退出了鹰司和彦的办公室,她的步子确实也大不了,因为腿心的位置还在火辣辣地疼着。
今天是宫凌的生日,路震人在宁城,她本来是没心思过这个生日的,可她的生日是年年都过,今年突然不过了,反倒让人猜忌。毕竟现在圈子里已经在传她路夫人的名分难保。宫凌想着这生日不但要过,而且还要选个恰当的地方过。所以宫凌今年的生日宴就安排在老宅的花园里了。一方面可以堵堵别人的嘴,告诉他们她还是路家的女主人。另一方面,借着生日的借口,也可以让路震回来住些日子。
今天宫凌是主角,很多事情自然不便亲自操持,所以裴馨雅便里里外外地照应着。直到宴会开始,路震也没有回来。不过路震的秘书回来了,说董事长有要紧的事情要忙,送了一套翡翠首饰给宫凌当生日礼物。
宫凌心里冷笑一声,路震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过是鞍前马后地陪着那个姓白的女人罢了。在路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是知道分寸的,凡事可以看透但是不能说透,就算是打掉了牙也要咽进肚子里去,不然让别人看到就是笑话了。好在路震还派来秘书送了礼物,路震给了她面子,她只要还想留在路家就得接着:“老爷最近怪忙的,还烦劳韩秘书提醒老爷多注意身体才是。”
“是,夫人。”秘书也跟宫凌客套了几句,全是场面上的话。
宴会结束已经不早了,路志翔不鬼混到三更半夜是绝对不会回来的。只要他不闹出什么让裴馨雅脸上下不来的绯闻来,裴馨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他。裴馨雅先去儿童房看了看熟睡的女儿,然后回房间洗了澡。她换好睡衣后,想着明天约个人去做美容护理吧,一个去实在没什么意思。裴馨雅拉开手包,拿出手机,一张四吋的卡纸从她的包里掉了出来,裴馨雅有些狐疑地捡起来起来。
这是一张老照片,已经有些褪色了。不过照片上的内容还是让裴馨雅吃惊不小——一个中年女人怀里抱着一个穿着红色肚兜的小婴儿,婴儿的大腿内侧有一块铜钱大小不太规则的红色胎记。裴馨雅盯着照片,这个小孩分明就是自己。不但身上的胎记不差分毫,连样子也是一模一样的。虽然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可是路家对裴馨雅照顾得很细致。小时候几乎每两三个月都会给她拍一些艺术照,她婴儿时的照片也有厚厚地好几大本,所以她对自己小时候并不陌生。
这张照片一看就是在照相馆拍得,而且穿得衣服还这么老土,一定不是出自路家请的摄影师之手。裴馨雅瞪着照片看了几分钟,照片的右下角还显示着日期呢,那个时候她应该还没有到路家。而且……抱着她的女人又是谁呢?
更让裴馨雅觉得不安的是,这张照片是谁在什么时候放进她包里的呢?她将照片反过来,发现上面用铅笔写着一组歪歪扭扭的数字,一共11位看来起来应该是个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