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说来,两人吵了起来。
不听劝的人,真烦!
分别的时候,于文志很是笃定地说:“林呈里逃出来跟我无关,如果是我做得我就不得好死!相反,你儿子敢这么发誓吗?”
于文志撂下狠话,凶狠狠地走了。
盛启泰揉着额头,他真是神伤。
只要离开这里,两边都不用再发愁。
于文志母子不会被韩轩为难,韩轩也不会听到母子得消息就心烦。
各过各的生活,没有刻意的去联系,就不会再见面。
明明是为了于文志好,还不领情。
从小看到大的韩轩也是,他的好意从来不领情。
盛启泰的眼珠往上看,他很想看看,额头上是否刻着“失败”二字。
看不见,就用手摸。
没有刻字,额头上什么都没有。
见了于文志没有任何收获,盛启泰又去了公司。
不再是直闯韩轩的办公室,先让秘书通报一声。
做好了等待得打算,没想到立刻让进了。
“你不是二十四小时陪在我妈身边,恩爱夫妻不做了?”
盛韩轩把笔帽盖上去,手指转着那支有点重量的钢笔。
手指本来就长,钢笔转得很灵活,仿佛就是长在他手上,可以随他自由掌控。
这些讽刺的话,对盛启泰没有刺激作用了。
听多了,麻木了。
“我知道林呈里逃出来又被你给抓回去了,你打算怎么做?”
“呵。”盛韩轩冷笑,手指停下,那支钢笔也跟着停下。
一头还搭在他手上,一头抵在文件纸上。
盛韩轩说:“我怎么做,不需要你来关心。”
“林呈里那个猪脑子,怎么可能会逃得出来呢,肯定有人帮他?查到是谁了吗?”
“没查到。”
“你怎么可能没查到,只是不愿意告诉给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