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来以后,我拿出了手铐,胶带,黑头套三件套,黑哈桑装备好以后,就带他上车了。
单德强需要保密身份,一路上也无话,开车来到了一处仓库。进入仓库以后,有两人在此等候,其中一人是打手,一人是翻译。
场地,人员都准备好了,打手将哈桑绑在一个铁凳子上,灯一关,打开了一盏台灯,直射哈桑,随后又取掉了哈桑的头套撕掉了嘴上的胶带。胶带一撕,哈桑就大喊大叫了起来。
“他说,你们是什么人,要对我做什么。”翻译说道。
“这句不用翻译我也猜的到,你告诉他,让他安静,这里轮不到他说话。揍他!”我说完,翻译一边翻译,打手一边重重的打了哈桑两拳。可别说说我残忍,对于这种十恶不赦的小混混,就得这么干,要让他知道,面前的人是个比他还要狠的狠角色,他才会恐惧,才会服软,不够狠的话,他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说话也只会给你说一半,一直跟你兜圈子。
“没点花样吗?别老用拳头啊。”我对着打手说道。反正我已经让单德强带卢晓雨出去了,脏活累活嘛,一向都是我的,这就叫默契。卢晓雨没有经历过社会,这种阴暗面,我可能不想让她看见。
打手听见以后,在桌子上挑选刑具,当他拿到一个红酒开瓶器的时候,我一拍手,就这个了。这玩意钻大腿胳膊上,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打手二话不说,冲着哈桑的胳膊就钻了上去了,哈桑一阵惨叫。
“他说,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说。”翻译说道。
我也不是变态,并不喜欢看这种酷刑,不过这程度还不够,第一次求饶只是试探,如果我这就停止了,哈桑大概率还是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于是我又叫打手换一样刑具,再加把劲,这一次打手那了一个钳子,拔掉了哈桑两根中指的指甲,哈桑再一次求饶,我和翻译都快看不下去了。
这一次,打手又换了个锯子准备锯手指,哈桑已经吓的大小便失禁了,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在打手的锯子刚接触到哈桑手指的那一刻叫停了。此时的哈桑,心理已经崩溃了,必定有问必答。
“你告诉他,想活命吗?”我说道,听完翻译的话以后,不用翻译我都懂,哈桑拼命的点头,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问他,5月10日,他因为打架被拘留,拘离期间,有人跟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吗?叫他老实交代,说错一句话,就锯一根手指。”我说道,我这么问也是有技巧的,我不会直接提及波兰登,要让他自己说,就和之前套单德强话那样,一来不能让对方摸清我的底细,二来,也能让对方说出更多情报,毕竟不是只回答我一个问题,这种压力下,他会一股脑的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
这一次哈桑果然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情报再一次超出我的预期。
与哈桑在看守所接头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波兰登,另一个则是一名叫做张文昌的华人,两人都有着共同的目的,想从哈桑老爹那里得到一个东西,哈桑的老爹刚刚过世,家里一贫如洗,只留给了哈桑一个小盒子。
这个小盒子哈桑从小看到大,是爷爷传给父亲的,如今父亲又传给了自己,而这个盒子从来没有打开过,一直到了父亲临终前,将盒子交给了哈桑,并且说千万不能打开盒子,要一代一代的传下去,一直要等到有一天,会有一个光头,满身纹着神秘文字的人出现,将盒子交给他,这是他们一脉相传的使命。
哈桑可没有将老爹的遗言放在心上,他自己都四十多岁了依然是光棍一条,哪里有后代啊,老爹刚咽气,哈桑就想把盒子打开,看看这个传了不知多少代的传家宝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到时候拿去卖了,也够自己逍遥快活一阵子,可是无论哈桑用什么办法,都没法打开这个盒子,甚至用斧头批,用锯子锯,除了表面有些划痕外,就是打不开。不过现在不是以前了,还有比斧头锯子更厉害的东西,比如切割机,于是哈桑便找了一家工坊,在切割机的帮助下,终于打开了盒子,谁知道盒子一打开,里面只有一个黑漆漆的干煸的小片片,也不知道是是什么,哈桑拿起这个小片片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来什么名堂,就在这时,下起了阵雨,哈桑手里的小黑片沾到了雨水,迅速膨胀,吓得哈桑连忙将其丢在了地上,小黑片吸收水分后,越来越饱满,居然变成了一条小黑蛇!哈桑还没反应过来,小黑蛇一跳,直接从哈桑的肚脐眼钻了进去,哈桑吓坏了,再看看自己的肚脐,一点伤都没有,还以为是幻觉,找了一圈小黑片也不见了,就离开了,结果哈桑越想越晦气,传家宝是个什么破玩意,费了那么大功夫打开盒子,就一个破海苔?还给弄丢了,越想越气,刚好迎面走来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男子,哈桑上去就给人家一拳,对这男子一顿暴打,来发泄自己的郁闷,然后刚好警车经过,就将哈桑给关了起来。
结果进入拘留所后,当晚就有一个人来探视他,哈桑并不认识,此人自称叫张文昌,指着哈桑的肚子,说要他肚子的东西,让哈桑开个价,哈桑还以为是买肾呢,连忙激动的坐了起来,他这种瘾君子,卖肾卖血都没人要的,这突然有人要买他的肾,哈桑当然乐意咯。结果通过交谈得知,对方并不是要买他的肾,而是要买他肚子的黑蛇,难道刚刚不是幻觉,是真的吗?不过哈桑也不在乎,有钱拿就行,这华人不是让自己开价吗?哈桑张口就报价5万马币,少一分都别想。谁知道,这张文昌一口答应了,并且说会保释他,然后去取蛇,拿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