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少人都把视频发到了网上,但是时间还短,没有发酵。
不发酵,那就加点力呗。
左央央看新闻老喜欢说谁谁谁请水军,她边习习不需要。一个边习习的脑子和十根手指头的就够了。
视频里那几个人的脸被截下来,看看他们都有什么底儿吧。等明天事情发酵够了,再一个个放出来。剩下的事情,就可以交给更厉害的人来管了。
弄好这些之后,边习习边读取脑中的记忆,边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击弹出通讯器,试图连接上其中一个主机,发现还是不行。
哪里出错了?难道还要自己建基站吗?
边习习整个人坐陷进椅子里,揉着额头,感觉自己在2o8o年的一身本事,在这里竟然无一事成。
别人穿越,都是大显身手,怎么自己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却没了任何来自未来的优势。
程序到底是哪里缺失了呢……
边习习被闹钟惊醒,发现自己自己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伸了个懒腰,边习习觉得还是有些脑袋昏沉,使劲儿晃了两下,揉了揉眼睛,开门上楼准备洗漱,跑个步应该精神就好起来了。
边习习最感谢的,就是爸妈给了自己一个好身体。这革命的本钱是被牢牢握在手里了。
刚到餐厅,就见贾姨匆匆地拿着手机过来了,“习习,习习,你先别去跑步了。你看看手机,看手机。”
边习习吃着一块小桂花糕,说,“贾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事儿的。”
“不是呀,习习,怎么网上那么多人说你不好的话呀,急死我了……”
“嗯?明明是我修理了恶贼流氓,怎么还有人说我的不好?”
她拿过贾姨手里的手机,看着上边骂她的讽刺她的污蔑她的风言恶语,确实感到了不适。
把手机还给贾姨,边习习起身,“贾姨,放心吧。我跑步去了啊。”
贾姨看着还笑颜嘻嘻地要出去跑步的边习习,摇了摇头:这姑娘心真大啊。
跑步的时候,边习习在脑子里想对策。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不辩真假不分事实就口出恶言,真是在网络里没有真实身份,就可以随口说出一句自以为是的话,或者跟风站队。
对这些人,她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他们很悲哀。
还好,2o8o年里的人们,都得到了更好的教育,有着自己独立的思考和判断。更因为技术的进步,网络上的人跟现实中一样,每个人的身份都是真实可查的。
既然事情已经出来了,自己成了一个施暴者,那就再等等吧。
起码,晨跑不能断。
跑完步冲完澡,边习习下到二楼书房,看着满屏的视频和评论,嘴角勾笑:这些愚蠢的人们啊。
看来昨天晚上写好的备用程序还是有用的,果然多留个后手备用,还是让人可以处惊不变临危不乱的。
现在,只需要一键运行就可以了。
网上的那些视频,边习习的脸都瞬间被打上了马赛克。评论里只要推测出她是海市孟氏孟太太干女儿边习习的信息,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再有人打上这几个字,哪怕是用间隔符也好音似形似字也罢,都会被施了法术一样和谐掉。
看着那些视频热度换了个方式被翻炒金黄,再给加个煎蛋——放出那几个垃圾的以往丑事恶事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