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啊!这才刚刚听到精彩之处,怎么又下回分解啦?小杨先生,再说一段呗!”
“是呀!小杨先生,日日是说一半留一半,回回都是如此!老这么搞也不是办法呀?”
二楼雅间天字第二号房,一书一画屯田先生与浊石先生听到这,二人立即同时起身;
全都满脸的意犹未尽!
“各位客官,抱歉了!每日只说一集,这是在下的规矩!今天到此为止,明日请早!”
“既如此当悉听尊便!”
一书一画屯田先生与浊石先生二人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开茶坊:“明日定当准时赴场!”
“切!不就是说个书嘛,还这么多破规矩?本衙内明日要是再来,本衙内便是猪头!”
十二行总把头池衙内临走之前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表达了他对于杨怀玉的强烈不满!
然而……
刚至门口,他的手下地痞头子何四就忍不住的说道:“衙内,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卧槽!要你多嘴!”
池衙内一听,气的二话不说,立刻招呼一帮手下冲上去对着何四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前脚踢完;
池衙内后脚便扑进了隔壁教坊头牌张好好的怀抱里,满脸委屈的像个三岁孩子似的!
汴京第一风流沈公子走至楼下,对着台上的杨怀玉微微作揖:“小杨先生才貌兼备;
在下沈某自愧不如!
明日之约不见不散!”
说完,沈公子的目光依次从女掌柜赵盼儿,孙三娘以及宋引章的身上多停留了两眼;
浪荡一笑;
转身离去!
紧接着从台阶上滚落一人,杜夫子一般不走寻常路,作为新科进士的他年纪并不老;
本来有着大好前程,却因为高度近视的缘故,导致了他只能留在汴京学堂教授学童!
杜夫子跌的鼻青脸肿,在场之人无不震惊,但他自己却毫不在意,重重抹了把鼻血;
习以为常!
杜夫子摸索着身边一根木柱,对着木柱开口便道:“小杨先生,可否听吾两言相劝?”
“啊这!杜夫子,你搞错了,这是柱子!小杨先生并不在这边!他在你身后的方向!”
“噢!多谢这位兄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