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仕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回听何碧瑶说,在黑夜里遭遇到了鬼子兵,差点给抓住受辱,幸亏遇到一个黑衣蒙面人,把自己给救了,并且,那个人自称姓韦。
这样看起来,何碧瑶碰巧遇到的救星,八成也是这个韦卓凡,老康的师兄。
难道,他本来就是住在城里吗?
猜测一阵,两人都摸不着头脑。
只是暗处庆幸,如果不是韦卓凡及时出手,今天晚上的事,还真难以应付。
南宫仕仔细回忆着韦卓凡打伤佐藤时的动作,不禁又“武瘾”大发,伸拳踢腿,体会韦卓凡的武功。
“老康,你师兄的武功,比你强太多了。”
“唉,我算什么,学了两年,弄了点皮毛而已,跟师兄比起来,简直是萤火相较日月。”
南宫仕根据回忆,模仿一阵,只觉得当时韦卓凡那些武功动作,换了自己,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
韦卓凡也是个中等身材,却把壮如黑熊的佐藤打得连滚带爬,一刃刺伤。
南宫仕既纳闷,又羡慕。
让南宫仕更纳闷儿的是,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城里依旧安安静静。
既没有预想中的搜捕,也没发现其他任何动静。
难道鬼子伪军们,都放假了?
在蓝玉剧院里的高成,悄悄跑到饭馆里报告:“大队长,敌人的剧院装修工程,很快就要结束了,演出的日子越来越近,里面的守卫,逐渐都撤了。”
“撤了?”
南宫仕更加奇怪。
连守卫都撤了?为什么?
高成说:“我观察了一下,守卫是撤了不少,可是,剧院四周,增加了很多可疑的流动人员,这说明,他们只是把穿军装的守卫,换成了便衣。”
“那就对了,敌人绝不是防备稀松了,可是悄悄加强了。”
高成走了以后,南宫仕收拾了一下,便挑起一根扁担,扮成卖柴的樵夫,出了县城。
在路过岗哨的时候,他现原来的双岗,也变成了单岗。以前岗哨都是一个鬼子,一个汉奸。现在,只剩下了伪军。
回到后水峪,南宫仕见到了管波。
他详细报告了在城里的活动情况。
“政委,敌人现在是内紧外松啊。”
“没错,表面上的防备松散,其实都是假象,这种水面上的平静,下面隐藏的是危险旋涡,宫崎在跟咱们演一出大戏。这出大戏,最精彩的部分,便是‘中日亲善庆祝演出’。”
“政委,这样看来,陈翠姑导演的这出骗局,搞了种种假象,目的很明白,就是等着咱们上钩呢。”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