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依凤九歌直觉,她觉得白聘婷是在故意告诉她这件事,可是她真的并不认为此事能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宸王和她仍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人,只要宸王不是来破坏的计划的,她自然是不必关心此人的。
“大人难道忘了属下上次与你说的那个江湖流言。”白聘婷总觉得那江湖流言不像假的,毕竟有很多事情在时间上都是服合的,只是她不明白大人为何却如此肯定那些流言都是假的。
“原来你还记着这个啊,那些流言在我看来太荒唐了,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呢!”凤九歌从来都没有把那流言放在心上,就算是那段记忆丢失了,她也却信自己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男人而不顾自己的性命,这可以不是她凤九歌的风格。
“可是大人你现在所做的事,难道不荒唐吗?”白聘婷反问道,在她看到凤九歌是不正常了,自从云飞扬出现了,她的主子就已经不正常了,她开始害怕她会失去她原来那个主子,她更加害怕云飞扬会伤害凤九歌。
自从决定跟着凤九歌那天起,她的使命就是保护她周全,不管有多少人想要害她,自己都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了那人性命,而云飞扬很显然主子不想让自己让了他,而这个男人在她看来,却非死不可。
“这是我的事,我自有打算,你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凤九歌知道白聘婷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云飞扬她真有些舍不得,这几日与他同吃同住,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甚至觉得那个每晚在她梦里出现的男人,就是云飞扬,可是白天醒来,她又觉得可笑,云飞扬明明已经躺在了自己的身边,为何她还会做那样的梦。
凤九歌以为自己已经得到想要得到的,就会再梦那个男人了,可是每晚那个男人都会出现在她的梦里,而且那个男人一次比一次的悠伤,那种伤感深深的震住了她的内心,让她也忍不住跟着他一起伤感,有一次在梦里醒来,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眼角的泪痕。
“大人,这几日要吃得清淡一些,再过几日属下便可给大人下药了。”白聘婷自知自己怎么劝凤九歌都不会听,她暂时没有经过凤九歌的同意是不会杀云飞扬的,可是只要她察觉到云飞扬做了一点点伤害凤九歌的事,她就决不会对云飞扬手下留情。
“天啊,你竟然说下药,你怎么不下毒呢!”凤九歌突然觉得好笑,本来应该说成医治的,白聘婷怎么说成了下药,这难道与白聘婷长年下毒的习惯有关系。
“大人说得没有错,是属下口误了,应该是下毒,而且这还是剧毒。”白聘婷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这样方法,而现在她看来,也许凤九歌恢复的视力就能看清楚云飞扬这个人,这为尝也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