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有皇祖母在前面冲锋陷阵,他在后面点火就好。
秦清还在为如何说服厉修寒苦恼,某人已经呼呼睡着。等她发现的时候,恨不得踹对方一脚。
秦沉羽悄无声息的回到行宫,翻来覆去睡不着。
十日?如何拖到十日后。
闲王出事到现在已五日,在托十日,便是半月,秦沉羽暗自皱眉。整个西山早被翻遍,连附近的村落都没放过。至今没找到一点线索。
这种情况下,在拖上十日,有些困难。
先不说文王同不同意,京中那位也不同意,说不定还要知罪。
秦沉羽心里纠结,到底怎么办才好。
翻来覆去,不知不觉便睡着,待他醒来,身边的人告诉他,三皇子辰王在与文王在院中聊天。
秦沉羽一骨碌起来,暗道不好,顾不得洗漱,急匆匆朝文王的院子奔去。
刚过了拱门,便听到三皇子道:“五弟,你糊涂啊,这么大的事,为何不上报,还好二哥不放心,派人盯着,要不然让父皇知晓,定制你的罪。”
五皇子懵懂的看向三皇子:“三哥,我做错什么,遗体的脸早已血肉模糊,辨别不出,这种情况下,我又怎么确定是九弟。”
“再者说。”五皇子瞥了一眼三哥:“你来了有何用,还不是认不出?”
“谁说我认不出?”
五皇子愣登在原地,困惑的问道:“脸都没了,你怎么认?”
站在拱门的秦沉羽侧身立于门前,他现在是布衣,按照天启的规矩不经通传,不得入内。
他现在无比痛恨自己布衣的身份。暗中瞥了一眼一墙之隔的侍卫,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三皇子语气格外沉痛:“九弟虽然脸残缺不全,可身体是完整的。九弟小时候被二哥养的狗要到屁股,记得当时还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想来应该有疤痕。”
提及此事,五皇子也想起来:“哦,对,当时小九还流血了,自那以后见了狗便绕道走。”
三皇子点头:“只要去看看棺木内的遗体,屁股上是不是有疤痕,便能确认。”
“这?”五皇子有些犹豫,翻遗体那是对死者的不敬。九弟可是他看着长大的,若真不在,也不能让别人动他的遗体。
三皇子眸底闪过寒光,须臾间化为乌有,语气沉痛:“我知道,五弟想来和九弟要好,可事已如此,就算不想承认,也要面对现实,难道你想让九弟一直飘零在外?”
“来时,我进宫进了皇祖母,她老人家清瘦不少,再三吩咐一定要认清楚。”
听到皇祖母,五皇子神色动摇。
站在宫门的人,小跑着朝正殿去。
“站住,你是何人?”侍卫拦住秦沉羽的去路。
秦沉羽笑着解释道:“我是秦家的大公子,秦沉羽,我刚才想起什么,想要紧看一眼遗体。”
“不行。”侍卫再次拦住他的去路,冷着脸道:“辰王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闲王的遗体。”
“这位大哥,我就进去看一眼,就一眼。”秦沉羽手心冒汗,脊背冷意连连。
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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