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安逸的在台下当观众。但这种活法固然安全,却从此远离鲜花与掌声。
告别红梅,我带着单鹰走出夜总会,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先把他送回市场。
等我回到餐馆,已经临近晚上十点。
店里的客人已经散场,两个洗碗阿姨正在收拾残局。
苏伊人跟陈阿娇,正坐在大厅沙发上对账目。
见我回来,苏伊人立马起身小跑过来,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量片刻,然后轻吁一口气。
那一刻,我心里暖暖的。
“没喝酒?”
“没。”我摇了摇头,看向脸上洋溢着笑容的陈阿娇。
“阿娇姐,回头帮我封个红包给红梅姐。”
陈阿娇点点头:“刚才红梅给我打电话了,以后你要是有去那种场所,尽可能不要喝别人递的酒。”
我深以为然。
如果今晚不是苏伊人事先预测、我也多了个心眼的话,恐怕还真会中招。
到时候,就算有单鹰在,未必也能全身而退。
阳光之下,未必就全是光鲜亮丽。
看不见的阴影处,最是残酷。
……
接下来,苏伊人和陈阿娇继续对账。
我坐在一旁,看着今晚的六张菜单,最少的一张都有一万出头菜金。
最多的一张,菜金高达五万五。
今晚餐馆的营业额将近十三万,再加上中午的两桌客人,总数是十五万。
这笔营收,我可以挣到将近九万块钱。
多么可怕的数字啊!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我并没有半点夸张,只有身处这个行业的人,才可以体会到它的利润有多恐怖。
当然,我也清楚。
之所以能有这种利润,原因是市场价格还没透明。
再有就是,我店里厨师手艺高,外加有陈阿娇这些姐妹,这才可以留得住那些大老板。
在苏伊人算完账,把数字报给陈阿娇的时候,我兜里手机响了。
是赵叔打来的电话。
他只跟我说了句,明天照旧行事,然后就挂断电话。
我知道,他今晚肯定查到货了——刘清林那批货,在高速路口被截了。
至于有多少,我并不清楚。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价值绝不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