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子贡也微笑着冲着赵毋恤和公输班说道。
“班,毋恤,我说的话,你们记住了吗?
俩小孩儿又是满脑发懵的点了点头。
“回端木夫子,记住了。’
俩人唇枪舌剑,明暗交锋,再加上赵毋恤与公输班懵圈的回答,看得一旁的欧冶子与范蠡忍俊不禁,只能笑着摇头。
范蠡笑着赞了句:“二位可真是少见的博学之士啊!佩服,佩服!”
宰予和子贡只是微笑着异口同声道:“哪里哪里,都是我们的夫子教得好。
公输班天真的问道:“夫子的夫子也这么说话吗?’
“呃
“可不敢胡说!”
公输班这一问,直接把宰予和子贡干沉默了。
他俩哪里敢说是啊!
如果他们说了,公输班信以为真,到时候不小心在夫子面前提起今天的事,他俩还不得被夫子按在地上疯狂摩擦?
他们可不想像孔鲤那样,天天被夫子挑刺。
赵毋恤年纪虽小,但却比同龄的孩子早熟不少。
他看出了两位夫子的尴尬,于是便暗地里揪住了公输班的衣角往后托了托。
公输班被揪的不舒服,一脸不高兴质问道:“你拉我干嘛?’
赵毋恤见他还不懂,只得开口解围。
他冲着宰予道:“夫子。”
“怎么?‘
“夫子是想要娶妻吗?”
宰予闻言,摸摸红透的脸颊:“倒也没有那么想
谁知赵毋恤听了这话,笑容灿烂的说道:“如果夫子想娶妻的话,不如考虑一下我的阿姊季嬴吧!
阿姊她从小待我极好,相貌也生的美丽,夫子也是个知礼博学的君子。
如果夫子能娶了她,我就太高兴了!’
宰予一听这话,身上汗都下来了。
当赵毋恤的姐夫,这危险系数属实有点高啊!
他姐姐季赢在另一条时间线上嫁给了代国的君主。
赵毋恤为了完成他爹赵鞅夺取代国的遗愿,就把他姐夫请到夏屋山喝酒。
然后在宴会上,命令斟酒人趁机用斟酒的勺子刺死了代君,之后发兵夺取了代国。
季嬴得知弟弟杀死丈夫的消息后悲痛欲绝,说:因为弟弟怠慢了夫君,是不义。因为丈夫埋怨弟弟,是不仁。我虽然不能埋怨弟弟,但也不能回家了。
于是季赢就哭泣着拔下发笄自刺而死。
代人怜悯季嬴的遭遇,于是就把她自杀的地方叫做摩笄山,改称她为摩笄夫人,以此来纪念她。
他连忙拒绝道:“毋恤啊!我知道你是好心,你阿姊也是个温柔美丽的好女孩儿。
但你姐姐年纪尚幼,还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啊!’
赵毋恤想了想,回道:“夫子说的也是。不过我阿姊今年已经十二岁了,还有三年就能出嫁了。
等到那个时候,您在好好考虑我说过的话吧。’
宰予听到这里,感觉还不放心,他抿了抿嘴唇,考虑良久后,摸着赵毋恤的头说道。
“当初楚国的叶公来拜访我的夫子,告诉他说:我的家乡有個正直的人,他的父亲偷了别人的羊,他就将他的父亲告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