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他猛地挣脱,一手捂着前面,一手捂着后面就冲出了喜儿的视线。
她还没反应过来。
姐姐被你调戏了,你倒捂着屁股逃跑了,还有没有王法啦?
姐姐打的是后面,你捂前面干啥?
往后的几天里,喜儿对张逸没半点儿好脸色。
张逸则是能躲就躲,早晚饭都不在家吃了。
田诚问他怎么回事儿,他也是支支吾吾,两只眼睛鼓的像灯泡,打死都不说。
转头问妹妹,为啥每次见到张逸都凶他?
喜儿则风轻云淡,“因为他干了坏事,还不道歉。”
好吧,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妹妹。
他好痛苦!
比两个当事人还痛苦!
他很想在家陪妹妹吃饭,却又不忍心见自己的兄弟在外面饥一顿饱一顿。
最后,两个当事人没咋样,田诚被折磨得日渐消瘦。
喜儿最近训练很积极,也没顾得上他,早出晚归。
要么出门的时候没睡醒,回来的时候已经睡着了。
当初答应,每天教她功课的任务,都被某人因为最近太累而推脱掉了。
喜儿气得咬牙切齿,这人太可恶了,不好好收拾一轮,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苦逼的张逸却在当蜗牛,自己堂堂一小男子汉,被女生上了卫生常识课就算了,竟然被她打屁股。
不就是问她是否偷吃了草莓么?
至于下这样的重手么?
打得连自己的小弟弟都不听使唤了。
却早就忘了前面还偷亲人家了,关键是不光亲,还舔了!
早上翘起来一次已经吓得人魂飞魄散,还被你打得翘起来一次,老半天都消不下去,太可怕了!
所以,离喜儿远一点儿!
然后陈锋就可怜了,天天被张逸逼问啥时候给他一个单独的房间。
省体就这么多的房子,如今每间都住得满满当当,他去哪里给他腾空房间啊?
直到有一天,李瑞提醒他。
“是不是男孩子到了青春期啊?觉得跟喜儿住在一起不方便,毕竟他不像田诚,是喜儿的亲哥哥?”
这才引起陈锋的重视,甚至开始着手统计队里青春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