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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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不了的。”徐卫此刻信心大增,说话底气十足。
程松似乎无意口舌之争,笑了笑,不再接话。
第二场,二十一点。
因为是两人对赌,所以不设庄、闲,按明牌大小说话。
彭少亲自洗牌,由程、谢二人分别切牌后,再切牌一次,而后发牌。
方块九,这是程松拿到的明牌,谢仕林面前却是梅花七。
很快,一人面前又多了一张暗牌。
程松看了一眼暗牌,然后放下道:“我的牌面大一些。”
谢仕林同样看一眼暗牌,而后回道:“程先生请说话。”
“明牌七点,再大不过十七点,好像我已经比你大了,好像没有必要了。”程松眼睛紧紧盯着谢仕林,右手放在茶几上,食指轻轻敲击表面,发出微小而有节奏的声响。
旁观者感觉不出什么,全都以为程松举动只是一个小小习惯。
但是,面对面坐立的谢仕林,却感觉到一股无形压力,从对面传来,尤为甚者,那轻微敲击声响,似乎与心律相通,且时快时慢,大有引领心跳之意。
“这家伙竟然会精神压迫之术。”谢仕林暗自吃惊。
“精神压迫之术”,是心理和精神双重影响结合,给人以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心理暗示,加上通过有节奏的声响带动心跳,会让一个人逐渐感觉到精神忧郁,心里“堵得慌”,有需要尽快“结束”的需求,最后通过语言诱导,使得一个人做出错误的判断和行为。这是一门很高深的“技艺”,施术者能力越强,效果越明显,用时也越短,能力最强,甚至可以做到在短时间内控制一个人的思想,极为恐怖。
只不过谢仕林发现,程松终归只是普通人,只要自己开始运转练功口诀,所有不适,悉数消散。
程松猜的没有错,谢仕林两张纸牌里,暗牌是方块k,合计点数正是十七点。
谢仕林猜不出程松点数,但通过“精神压迫术”一事里察觉到,对方点数肯定小于十七点,否则没有理由希望自己要牌。
谢仕林以此而推定,程松的点数非常有可能接近十七点,点数不小,但是无法保证能赢,如果要牌,自爆可能性极高,只有让自己先要牌,才能大致做出判断。
二十一点的规则决定了,只要自爆,必须翻牌,如果三张牌不自爆,对方相对比较容易猜测出自己暗牌。
霎那间想清楚所有关节之后,谢仕林特意晃动了一下脑袋,作出一副受到“精神压迫”影响的模样,口中道:“我……”
“我是不要了,如果你不要牌,可就输定了!”程松此言,在别人看来那是胸有成竹,胜算在握。
唯有谢仕林知道,程松沉稳的话语配合着手指敲击声,加上深邃的眼神,对一个人而言,那个影响力是多么巨大!只要运功口诀稍有松懈,脑子里就会出现一个“要牌”的念头。
“那好吧。”谢仕林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输赢自有天定,我不要了。”说话同时,将暗牌翻开,一张方块k,清清楚楚展示在所有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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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翻牌,你耍赖!”程松顿时脸色煞白,抬手指着谢仕林道。
“我有耍赖吗?”谢仕林扭头看向彭少,问道:“我怎么记得,程先生亲口说了不要呢?”
“程松,你说过不要牌,耍赖的是你!”徐卫第一时间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