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桃把自己手上的扫把当回原处,然后松了口气的走回床边坐上。
她就说这个水木兰亭严谨的小区治安,怎么会让小偷进来,不过木之桃转念一想只觉得自己太乐观了。
因为刚刚的桌子发出的声响真的突然到不能忽视,所以木之桃还是觉得那个桌子的声音,别人肯定是来过的!
可她已经出来了之后,周围都看了一遍,什么东西都是一副没有被别人动过的样子,就好像刚刚那个只是她的幻听,可虽然这周围的东西都告诉她没有人来过,可那一声响她真的不能做到忽视啊!
视线扫过放在房间角落的桌子,她想起刚刚那声是木头撞上墙的声音,所以很有可能是。。。。。。
木之桃想到自己,脚不自觉的就朝角落摆放的那个桌子迈去,走到桌边一看,也有些泄气了,因为桌上除了她平时必须的日用品,就没有什么少的了,而且那个小偷不可能缺心眼来偷她的护肤品、化妆品之类的吧!?
木之桃心里想着,视线就再次扫过桌面上那块混在瓶瓶罐罐,当看到里边的一抹翠绿,木之桃的视线就停了下来,看了良久之后,疑惑也渐渐泛上了眼底。
是因为这个吗?
木之桃心里想着,就伸手拿起桌上的那块绿幽灵,绿幽灵一入手她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平时她碰到绿幽灵的时候,就会隐隐的感觉到那种从手掌上传入心底的舒服,可这次她摸绿幽灵的时候,居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紧皱着柳眉,心想难道刚刚发出这个声音的人目标是这个东西吗?木之桃想到这里,眼睛微眯着握紧了手上的这块绿幽灵,她顿了一下就想起自己刚拿到绿幽灵的时候,因为好奇把绿幽灵放在灯光底下看。。。。。。
木之桃想到这里,就把手掌展开,那次里边的绿幽灵,拿起来走到床边,对着头顶的灯光开始比划着。
她回想起自己当初看到的东西,然后再用那个来判断手里的这块,木之桃刚刚进来的那个人是不是为了绿幽灵,反正现在她只要仔细的观察这个绿幽灵的话,说不定能看出真假。
木之桃看了一眼就知道结果了,她嘴角微抿的放下自己举到头顶的手,她眼底渐渐生起怒气,她把那块绿幽灵丢到床上,只觉得很气愤。
怎么一块石头也有人偷啊!还趁着自己做洗澡的时候去偷!
木之桃心里暗骂着那个偷绿幽灵的人,这个绿幽灵是哥哥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怎么就有人看上偷走呢!?
想到这里,木之桃就有些泄气的坐在床上,也没有顾头上还没干透,一直被毛巾包裹着的头发,她气急败坏的骂了两句,也觉得自己倒霉,怎么就有人来进她房间偷东西呢!?
其实在木之桃刚戴上绿幽灵没多久,她有一天无聊就拿出来看了,那时候对着灯光,让灯光照进绿幽灵,绿幽灵被灯光穿透然后拿到光就照到了木之桃眼力,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绿幽灵被灯光找到的阴影是蓝色的,因为照出来的颜色很另类,所以木之桃一下子就记住了,也听话的按着哥哥木之泽说的话,一直戴着它。
而刚刚她手上的那块绿幽灵被灯光照进的时候,是普通的白色,所以木之桃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木之桃心里骂骂咧咧了两句,理智就慢慢恢复正常,她开始认真的想到底是谁偷走的了!
木之桃转眸看向床上被自己甩得老远的假绿幽灵,她走了过去,怨气十足的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假的绿幽灵,心里就开始思索起来了。
发觉绿幽灵被偷之后,木之桃并没有报警,因为她觉得报警都可能找不出来。
戴上绿幽灵之后,天气就开始渐渐的转凉,就算她真的戴了,也一直都是被她藏在衣服里面的,所以知道这个她有这块东西的人不多。
而且就算有人知道,大部分的都在a市,他们没可能因为这块玉石,长途跋涉的坐飞机来偷吧?所以肯定不可能。
而现在在b市里知道她这块绿幽灵的就只有江研姗了。。。。。。
木之桃想到自己的好友,就瞬间排除了的,因为她如果想偷的话,怎么可能选在这个时候偷,而且她相信江研姗的人品。
木之桃想到自己,突然扶额长叹,只觉得自己丢了一块东西之后,就开始神经兮兮的了,就连自己的好朋友都怀疑,也是福了。
木之桃也不想把那块绿幽灵给彻底弄丢了,因为这个是她哥哥送给她的,所以她必须找回来。
心里思绪不知不觉的就出轨道了,木之桃深吸一口气之后又重新回到之前的思路上来,不是研姗的话,还有谁知道自己身上的绿幽灵。
木之桃的疑惑充满了整个脑子,沉默了好久之后,才想起来昨天下午的事情。
那时候自己被王莉莉撞到的时候,听齐臣说的话,当时那块绿幽灵就掉出毛衣外边了,既然齐臣看见了,那王莉莉就有可能也看见了。
可王莉莉。。。。。。木之桃想到这个人就有些犯难了,她应该不会来偷绿幽灵吧?
齐臣的嫌疑可能更加大一些,因为他今天早上还问自己绿幽灵在哪里买的,说是也想买一个回去收藏,而且齐臣的职位这么高,薪水应该也是不错的,所以不可能会来偷她的吧?
而且之前还承诺过帮他问问老哥的,所以。。。。。。
木之桃想到这里就有些头疼了,因为唯一的两个嫌疑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嫌疑,她真的快要疯了!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木之桃有些丧气的睡在床上,还是湿哒哒的头发睡在床上,她的脑袋瞬间就感觉到那湿意,直绷绷的就坐了起来,然后在房间里边找到吹风机来吹干头发。
从吹风机里传出来的“嗡嗡”声就好比木之桃此时凌乱的心情,她现在插口旁边抬起手吹着头发,看着那个事发现场的桌子,眼睛盯紧的程度好像是要把那个桌子戳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