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能感觉到疼,可以证明不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在做梦,眼前看到的事实却又实在难以解释!
简直不可解释!
就在孙秀雅犹豫、发呆的功夫。屋里的钱冬雨和那女人正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
孙秀雅气的肺都快炸了,热血上涌,来不及细想,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屋里的钱冬雨正和那女人热火朝天,没想到孙秀雅突然闯进来,举着颤动的手指,用颤抖不已的声音吼道:“钱冬雨!你不是人!你这个坏女人!你骗我吃桃子,骗我说要帮我找他,没想到你却和他搞在了一起!我真是瞎了眼了,会相信你们这对狗男女!”
孙秀雅在气头上,头脑昏昏,什么也不管不顾了!那些多日以来被压抑的委屈感,那种被欺骗了的屈辱感,那种被人捉弄了的羞耻感,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她把所有能想起来的,听到过的,平时用过和没有用过的最恶毒的骂人话全都一鼓脑地用了出来。
钱冬雨和那女人在看到孙秀雅突然闹进来的那一刻就分开了,互相使了个眼色后,钱冬雨便从床上下来了,慢慢向孙秀雅走来。
这是孙秀雅第一次真正看到钱冬雨的身子,她的眼睛渐渐迷乱了,骂人的话也停了下来,吃惊地睁大眼睛盯着钱冬雨,惊慌失措地问:“钱冬雨,你要干什么?”
钱冬雨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继续向前走着。
孙秀雅从来没有在钱冬雨的脸上看到过这么好看的笑容,她感到两腿开始打颤,口里那些恶毒的骂人话一扫而光,大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就在钱冬雨走到孙秀雅跟前的时候,孙秀雅感到两腿突然失去了支撑力,跟着她便像一根被火烤软了的蜡烛,瘫倒在地了。
钱冬雨眼疾手快,很及时地伸出手,抱住了孙秀雅的身子,并把她一直抱到了那张床上。
孙秀雅躺在钱冬雨的怀抱里,软得像根面条。她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被抽去了,一点儿支撑力气也没有。她两眼痴痴地看着钱冬雨,心中五味杂陈。一会儿充满了幸福,幸福得像花儿终于等到春天,就要开放似的!一会儿又纠结痛苦,痛苦的好像失去了最亲的亲人一样。
钱冬雨的手紧紧的抱着孙秀雅,像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接着便开始亲吻孙秀雅的脸颊,这让孙秀雅一时忘记了另外那个女人的存在,一味陶醉在钱冬雨给予她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钱冬雨开始解孙秀雅的衣服。他的脸上始终带着那股叫孙秀雅迷醉的笑容,在这张笑容的照耀下,钱冬雨不论在孙秀雅身上做什么,孙秀雅都没有力气反抗;不仅不会反抗,而且还很乐意看到他在她自己身上做点什么。
孙秀雅身上的衣服被钱冬雨一件件剥落,像剥一棵老葱的葱皮,剥掉葱皮,就露出了里面光滑水嫩的葱白来。
钱冬雨的手落到葱白上,轻轻地滑动。
孙秀雅感觉钱冬雨手里似乎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不论挨到她肌肤的哪一个地方,都会使她有种被电击到的战栗。
这种战栗带给孙秀雅的是一阵接着一阵从未体验过的欢愉,在这种忘我的欢愉中,孙秀雅彻底的醉了。
孙秀雅在醉醺醺的状态里听到一声遥远声音:“原来你早就想男人了!”
孙秀雅顾不来细想这句话的含义,她只感到仿佛在云上飘,那种感觉妙不可言!她紧闭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这种美好的感觉。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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