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步子一顿,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衣橱那里。
一件黑色的西装,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容霆琛取出来一看,是自己昨晚披到她身上的那件西装。
嗅着上面清冽的气息,干净的让他感受到了莫名的舒心。
应该是她已经去干洗店干洗过了的!
将西装重新放回到衣橱里,容霆琛显然没有想要拿走的意思。
迈着步子,重新回到了卧室那里,看着被折腾到香汗淋漓的郁晚歌,已经陷入了甜甜的梦乡之中,他刚毅线条的俊脸,渐渐沉下了柔和的轮廓。
刚刚真的是折腾到了这个小女孩,从那一声声尖锐的嘶吼,再到嘶哑的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她真的承受了好多本不该是她能承受的东西。
指尖抬高,捋了捋她鬓角沾染到了汗液的发丝,别到耳后。
“呜……我没有,我没有陷害我的姐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呜……”
睡得极度不安稳的郁晚歌,呜咽着颤抖的唇,呓语的呢哝着。
发颤的声音里,尽是伤心的声调,让触碰到她脸颊的大手,僵硬的僵直在半空中。
“妈……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我不要再沈城继续待下去了,我要回到您的身边,呜……”
睡梦里的小女孩提到了周婉,让眸光落在她苍白小脸上的容霆琛,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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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醒来,郁晚歌直感觉自己的身体上,是一阵脱筋般的酸麻感觉,要命一样的疼着。
“唔……痛……”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感,贯~穿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双腿失去了知觉一样的颤抖着。
还没有从那股子痛心的无助感中反应过来,眼角的余光便瞥视到了一旁的*头柜上的一个纸条——
这是避~孕药,醒了以后记得吃了!不要再去做陷害晚音的事情,不然我让你受到的惩罚会比昨晚痛十倍!
最后的感叹号,写得十分用力,连同纸条都被划破了!
看着那带着威胁性的话语,郁晚歌的心里翻滚着酸涩的苦水。
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过了*头柜上的避~孕药,就着水,便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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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和任何人讲自己所经历的最黑暗的一~夜,郁晚歌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可事愿人为,她本来以为只有自己不争不吵,这一切就可以平安的渡过去。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她刚刚洗完*单,自己公寓的门,就被一阵“砰砰砰!”直响的叩门声所叨扰到。
“郁晚歌,你给我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郁晚音尖锐跋扈的声音,活像是债主上门讨债一样的骄横。
忍着疼痛没有任何减轻的下~身,郁晚歌打开了房门。
“啪!”
刚刚拉开门,一个犀利的耳光,便迎面袭来,直接将她的身子,打到了玄关处的鞋柜那里。
“唔……”
穿着病号服的郁晚音抓起郁晚歌的发丝,用力的拉扯着。
“你说,我郁晚音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惹得你居然找男人来强暴我?”
“呜……我没有,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忍着发麻的头皮,郁晚歌困难的仰头,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许慕延自己都已经承认了,昨晚他本来是打算和你上~*的。你能听懂不,他打算睡得那个人是你,而不是我!”
悲哀的像是一头受了伤的母狮子一样的咆哮着,郁晚音没有了任何的理智。
一~夜之间,接受了两个男人的残暴对待,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以为自己的身子,会一直干净的为容霆琛保留着,可是最后,悲哀的非但不干净了,还一晚上,就换了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