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她的脸都在发烫。
“方信祁,放开我,你别再靠近我了!”
闪躲开这个男人那如火一般灼热的气息,夏帆的小脸都要拧到了颈窝处。
“不用这么压抑自己,想叫,还是想挣扎,都释放出来,憋着不难受吗?”
继续逼近这个像是罂粟一样的女人,方信祁将带着酒气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白~皙的肌肤上。
感受着脖颈上是一片湿濡的热气,让她在这样本就燠热的夏季里,根本就喘不上来气。
修长的指尖掬起一缕夏帆柔顺的发丝缠在指尖儿,就像是在爱抚着爱不释手的绸缎一样,一下接着一下的划过。
随着指尖顺着发丝滑下,落在了一张俏丽的小脸上。
“嗯……”
下颌处一痛,方信祁附在夏帆白嫩的耳廓边,下~流的吐出一句话——
“一会儿有你shuang的!”
被这样放dang的言语重击着耳膜,夏帆的小脸“刷”的一下子红的更加的厉害了起来,连带着耳根子都在发烫。
“方信祁,你流~氓!嗯……”
在夏帆身子的一阵轻颤下,方信祁俯首,衔起小巧的贝耳,tun没那圆润的耳垂。
红酒的酒气,连带着男性特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浓郁的充溢在夏帆的每一条神经。
直感觉自己的感官都是酥酥麻麻的,她那本就被压弯成了一道弧度的身子,就像是过了电一样的颤栗起来。
“方信祁,滚!”
如果不是碍于这是自己家的公寓楼下,她真的恨不得再刮这个男人一个耳光,只是偏偏这里是自己的公寓楼下,她根本就不敢大声的张扬。
在夏帆的一气胡乱挣扎下,方信祁桎梏着她的力道更加的凶猛了起来,到最后,他直接用锋利的皓齿,带有惩罚性的yao住那细嫩的皮肉。
“唔……疯子,滚呐!”
避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可她那被衔住的耳朵,几乎都要让她把皮肉都扯掉了。
方信祁猛地扯过她不断挣扎的两只小手,以桎梏的姿态,将两个小手高举过头顶。
“嗯……”
纤细的皮肉被勒紧出道道红痕,痛得夏帆皱紧了眉。
月光的水华逐渐漫盈上来,薄薄莹黄的清辉洒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因为剧烈的挣扎,乌黑光亮的发丝顺着身子抵在车身上,像是流苏般柔顺的披散下来。
此刻,白色裙装的夏帆,披散着凌乱的发丝,与暗黑如墨的车身相得益彰的交融起来,让人从远处看来就像是一个被定在了十字架上的少女,无助的可悲跃然凝华的倩颜上。
“方信祁,你到底想怎样啊?放开我!”
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跟自己回来,也搞不明白,他明明是在年家,为什么能这么突然的来到了自己家这里?
“你觉得我想怎样?”
俊颜欺近夏帆,方信祁将那越来越滚烫又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越发的觉得眼前这个俊逸长相的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夏帆细秀的眉毛都打成了结。
“滚,神经病!”
感受着身下的小女人在垂死一般的挣扎着,方信祁状似惋惜的扯开菲薄的唇——
“都说了一会儿让你shuang,就这么按捺不住,想让我给你了吗?”
听着这个男人越来越口无遮拦的风言风语,夏帆被禁锢的小手,都握紧成了拳头儿。
她夏帆也是个十足的火爆脾气,不过是后来净身出户,才会收敛住了自己早年在部队大院那里刚烈的硬气。
只不过现在,她实在是受不了方信祁对自己的冷言相向,便失了理智一样的和他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