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阳天是想自己顶着红布出来,然后把那堆三米多高的垃圾点燃,让人觉得有恶鬼藏在市场上。没想到今天还抓住两个人,正好把他们烧了,让其幕后的八王爷心惊胆战一番。
大火烧了半个多时辰才灭掉。众人们都忍受着垃圾堆燃烧的臭气。北宫四等人早已都躲进了王府中,安排看门的老头在门口放了一堆簸箕,以供众人举行“仪式”使用。
等到天黑,阳天再出府门,外面已经干净的没有一丝杂物了。对面市场的台子也都被拆除了。要不是天黑了,人们心中害怕,估计现在还有人要拆除市场上的一些木架呢。
阳天忍不住暗笑道:“以后就算有人在外面监视王府,也都心中别扭了,生怕恶鬼缠身。这才叫一举四得!”
第二天一早,人们就发现王府的大门上赫然有九个巨大的血手印,似乎是恶鬼对王府的警告和报复,一时间城内百姓议论纷纷。
其实昨天四位王爷的手下也都在现场,可是因为“洁身仪式”,让众人把现场打扫的干干净净,他们手里只有一包烧成灰的垃圾,根本研究不出什么结果。
八王爷知道自己的手下被烧死,气得连晚饭都没吃。但是却想不出应对之策。
到了下午,九王府门前又换了张羊皮卷,上面写道:因为有只恶鬼逃脱,为了避免它再回来,所以法师被留在府中负责镇守。如果有哪家出现恶鬼,可以请法师前去捉鬼。
这样,北宫四进出府门也都有了相当充分的理由,他去捉鬼了。当然要想让北宫四真去捉鬼,那必须要缴纳足够的铜钱。就算如此,象八王爷家,北宫四也是不去的。
于此同时,城中开始流传前几日在五王爷的封地中死了大量人的传言,这些传言都活灵活现地再现了当初的场景。这让四位王爷都十分头疼,这传言总有一天会传到王上的耳朵里。
而温安国经过阳天悉心地用药,经过几天的调养,已经能够缓步走了。听说阳天胡闹的经历,温安国禁不住哈哈大笑,并亲自察看了对方挖的地道。
良久之后,温安国一脸黯然地说道:“我没想到当初我的家丁中还有被收买的人。难怪我派人蹲守了三个月也找不到闹鬼的原因。”
阳天淡淡地说道:“这条地道我一直没堵,就是想让他们再来。来一个杀一个。”
温安国厉声说道:“老八,你好狠,难怪你搞刑罚的。这样的手段用在亲兄弟身上了。温尔,你一定要替你姨娘和兄弟报仇!”
阳天点头道:“您放心,我这次过来也被他当做诱饵用过,一定不会轻饶他的。”
温安国沉思半晌说道:“亲自害人的是八王爷,这地道我猜是十四王爷干的,因为是他给我盖的房子。”
阳天叹了口气道:“不用说,那个内奸家丁一定是五王爷安排的了?”
温安国眼泪长流道:“除了他还能有谁,他掌管着外交,负责奸细的培养和收买。这份罪恶那能离开他呢?”
阳天心有余悸地说道:“这功夫下的不是一天两天,估计是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了!”
温安国望着天空回忆道:“这房子翻修是你刚出生的时候,你十四叔刚刚管上财物。要知道他主管财物还是我力主推荐的。那时候,他就开始处心积虑地对付我了!”
阳天对十三王爷挺有好感的,于是问道:“这么说十三王爷好像还没有对付咱们。”
温安国犹豫了半晌说道:“你十三叔应该没有对付过我,因为他忙着对付十王爷了。十王爷以前一直管着军队,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得了咳血的病,刚巧韩束国进犯边界,王上只好任命有些功夫的十三王爷带兵去打,没想到一下就打败了韩束国。王上很高兴!开始让十三王爷染指兵权了。再后来,十王爷病刚好,极西的外族又开始叛乱了,他带兵去打,没想到居然大败而归。要知道韩束国可比极西之地难打多了!这一正一反,终于让王上决定启用十三王爷。”
阳天好奇地问道:“我听老管家说,咱们家的封地就在极西之地,那里的情况咱们应该知道的很清楚呀!为什么十王爷被打败了呢?”
温安国长叹一口气道:“打仗的事情我也不懂,总之,那次打了败仗之后,十王爷再也没出过门,就连自己的闺女出嫁,他也没出来过。我想其中必然有其说不出的原因和苦衷吧!”
阳天叹了口气道:“对王上来说,儿子们太能干了也不行呀!这继承人难怪一直没定呢。”
说完这些,温安国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争吧!就算不争,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于是阳天开始争了!他首先要争取的是街坊邻居的心,所以开始给前几天看热闹摔伤,挤伤和踩伤的人看病,这些伤者被人或是抬进或是搀进王府中,不一会的功夫,就活蹦乱跳地走出来了。
尽管知道王府附近有恶鬼,但是也经不住手到病除的诱惑,三宁城内的病人都开始来找阳天看病了。
这样大规模地看病只过了五天,王上的诏命就来了,宣温安国带其七子觐见。
温安国带着阳天被几个黑衣人簇拥进了一辆黑色的马车上。温安国一见这辆马车,楞了一下,忽然热泪盈眶,颤抖地对阳天说道:“这是你王爷爷的马车呀!没想到我们又能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