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大槑咬了咬后槽牙,手臂上扬,诉状高出了头顶。
跟着他们二人来的看热闹的百姓,对眼前的情景惧是咋舌惊叹。
这可真是开了眼了!
京中哪怕是个稚童也不敢这般惹事啊,她吃什么长大的,竟把胆子修炼的这么壮实!?
值守的御林军在他们靠近之时便已发现了,但他们只是有距离的待着,并为闹事,他们也就不好驱赶。
这一跪便是一个时辰。
大槑起初还吵着叫着疼,要站起身缓一缓,但都被玉卿卿口中的朋友道义给堵了回去。
到后来,这双腿也就察觉不到半分的麻痛了。
只是,他高举的手快要废了。
咬着牙,他艰难的道:“东家,我实在撑不住了,能否容我休息片刻?”
玉卿卿瞥他一眼,道:“歇半刻钟吧。”
大槑如蒙大赦,忙放下了双手,手臂略舒缓些,便去拖早没了知觉的双腿,整个人在地上躺平了。
半刻钟后,玉卿卿“提醒”了一句。
大槑忙又跪好。
此后便是一个时辰歇半刻钟,直到三更。
次日天蒙蒙亮,玉卿卿闭目养神,突然听身后“咚”的一声闷响。
扭头一看,大槑累晕过去了。
她看着冷笑一声,不做理会。
大槑是冻醒的。
宫门口的方石地砖浸足了夜间的寒凉之气,毫无保留的从他的皮肤渗透进去,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睁开了眼。
看着晨光熹微的天际,他有一瞬没记起自己这是在何处。
等到动弹了下,双臂酸痛,双膝则传来针刺一般的疼痛,他才想起,他这是在宫门口跪晕了过去!
这苏禅衣,着实狠心!
起初他还怀疑她是来帮晏珩的,但经此一事,他决计不相信她是来救晏珩的!
被银钱利益熏黑了心的奸商!
待到结束了这件事情,他定要手刃她项上狗头!
“醒了?”玉卿卿头也不回,打了个哈欠道:“马上就是早朝时间了,继续跪着。”
她要让所有朝官都看清楚,当朝天子究竟是多么不配效忠的一位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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