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哑然失笑。
接过空碗,盛了半碗汤半碗馄饨,递了过去。
玉卿卿吃了一个馄饨,蹙眉道:“这不是核桃包的。”
“她擀的皮不是这个口感。”
晏珩笑起来:“你舌头倒是灵。”
“这确实不是核桃做的。。。。”
玉卿卿面上一急:“她出什么事情了?”
“放心,她很好。”晏珩道:“今日还闹着出府,被我劝了回来。”
玉卿卿知道她出府是要做什么,闻言道:“你怎么劝的?”
在事关她的事情上,核桃的犟劲可是三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晏珩道:“我说,东家明日便能回来了。”
玉卿卿低落道:“你不该这么骗她。”
“明日她等不回我,会哭的更凶的。”
晏珩道:“我没骗她。”
“若不出意外,明日东家便可回家了。”
玉卿卿讶然:“你做了什么?”
“还是说你抓到真凶了?”
晏珩点头:“东家聪明,猜测是谁?”
“是谁?”玉卿卿瞧他这可气的模样,皱眉道:“你别问一句说一句的,急死我了。”
晏珩笑道:“是张麻子。”
玉卿卿神情一震,有片息的怔忡,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低头继续吃馄饨。
晏珩瞧她如此,道:“东家早有此猜测?”
“哪能啊。”玉卿卿苦笑:“若真能预测,我也不会在这里了。”
晏珩道:“那你怎么不意外?”
玉卿卿道:“我深知人心是怎样的,所以,不觉意外。”
晏珩蹙了下眉头,道:“继续说。”
玉卿卿看他一眼,道:“我所理解的,一个人的恶就像是不见底的深渊。”
“任何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因为,做那些事情的,是人。”
晏珩皱了皱眉。
这。。。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