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闻言顿时一阵头晕,大吼道:“什么!马。。。。我的马!不可能,不可能啊,夏侯渊在手眼通天,同时攻我前后屯营,他。。。。他岂能为之?”
话音落时,便见那员偏将急忙言道:“主公,攻打我军后营马厩的不是夏侯渊,乃是。。。。乃是郭淮,孙礼二人!”
“什么!?”马腾闻言面色一变,少时,方见他狠狠的一跺脚,言道:“我中贼子奸计矣!马乃我军中之魂,绝不容许有失!董壅,你速去前寨辕门支援庞德和向逞,我自往后屯迎敌!”。。。。。。。
却说马腾奔至帐外,只见营中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嚎叫,厮杀,与哭喊交汇的声音,马腾狠狠的咬了咬牙,急忙飞身上马,直奔后营的马厩而去。
匆匆行至后方,果见马厩已经火起,但见许多的西凉骏马已是被烧得如同黑炭一般,更多的马匹则是被火势惊的往来奔驰,一边在臃肿乱跑,一边蹄步嘶鸣。
见到这种情况,马腾心疼差点背过去,但此时容不得他迟缓,他一边匆匆的命人稳住受惊的马匹,一边命人开始灭火,只把火势暂时的控制住,但是,此时的郭淮和孙礼二将也已是引军赶来,二将一马当先,冲入敌军阵中,只把正在灭火的西凉军杀的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贼子安敢如此!”马腾一边高声怒吼,一边亲自纵马持枪直取二人劈杀而来,郭淮孙礼二人知晓马腾的厉害,随即联手,叮叮当当的与马腾战在一起。
交手二十余合,郭淮,孙礼二人竟被马腾一人压在下风,但见孙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嘿然笑答:“马腾,你果然了得,如此情况下还能与我军对抗,不过,让你得意一时又能如何?你且看看东西两面侧营!”
马腾闻言,稍稍迅速的用眼角瞄了一下两方,然只是这轻轻的一瞄,就让他的如同跌入谷底一般,但见东西两面,两路军马正如疾风般的向着己方营寨奔来。
这两路兵马,一路是徐晃,另一路则是于禁!因为庞统料定关西诸侯此刻如同一帛散沙,必然不会相救马腾,故而调回了徐晃、于禁!
马腾脸上的汗水直流,看来今日之势,若不早退,只怕定会被生擒啊!
“全军,随我突围,往武功走!”马腾何等人物,事已至此,又岂会逞强而战?随即虚晃一枪,逼退二将,接着拨马回头,率领残余兵马,直奔西北方向而去。
郭淮见马腾逃跑,随即高呼一声,道:“不要放跑了马腾,追!都给我追!”。
长安一战,马腾所率七万军马,被夏侯渊一场大火劫营,杀的折损大半,麾下马匹被烧死大半,剩下的皆为曹军擒获。此战过后,长安庞统,夏侯渊的盛名顿时传遍整个西北,关西诸人闻之无不骇之。
却说马腾匆匆奔着西北而逃,行至西北的尚谷之地,忽见一支兵马匆匆赶来,马腾顿时一惊,诧然道:“想不到此处尚还有伏兵!?夏侯渊竟然有这等兵机?!我命休矣!”
眼看着对面的兵马奔至,但见为首一员大将,黑甲狮盔,面色清冷,不是阎行还是何人?
“马叔父!”只听阎行喊叫一声,匆忙奔着马腾来,马腾见是阎行,诧异道:“彦明,你为何在此?”
阎行打马来至阎行面前,淡然道:“前番叔父领兵前来,我岳丈甚不放心,故而前日令我领兵为后应,前来相助!”
马腾闻言松了口气,点点头道:“彦明,你来的正好,我中了曹军的诡计,为其火攻所算,咱们速速杀回去,截杀夏侯渊一阵,看看能救出多少兵卒。”
阎行点了点头,方要随马腾打马通往,忽然心中一惊,四下看看地形,眼珠一转,似有所思,接着言道:“马叔父,你久战劳苦,不宜在往前线奔波。。。。夏侯渊那里,就让我一人前去吧!”
马腾闻言,看了看身后灰头土脸的亲卫,叹口气言道:“也罢,彦明,你且自去,待我去后方寻取支援!”
阎行点了点头:“叔父,还请小心!”
马腾冲他拱了拱手,接着打马向着后方而去,不想,马腾走出了尚不足百余步地,突然顿感胸中一痛,便见胸口处一杆银色的铁枪从背后贯胸刺出,鲜血顿时洒满了整个天空。。。。。。
但见阎行猛一拉枪,看着马腾缓缓倒落于尘埃的尸体,淡然言道:“马叔父,休怪阎行无情了。。。。”说罢,抬头看了看马腾所率领的一众亲兵,悠然道:“给我杀~,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