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他们,彼得奔过来看安沫沫,将她拥在怀里。
“沫沫!你怎么样?”
男人的出场让安沫沫有些受宠若惊,还未来及开口道谢,先前打她的男人抓住这一空挡,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起身就朝没有防备的彼得冲了过去。
刀子明晃晃地刺着安沫沫的明眸,她焦急地喊道“小心!”
却只听“嗯”地一声闷吭,一切都安静了,随后传来女人们恐惧的尖叫声,乱成一团!
持刀人将刀径直刺进了对方的身体里,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
被刺的男人散放着恶魔般的戾气,他的脸色刚毅无比、眼光中充斥着满满的杀气,整个人邪魅的不可一世,英俊的脸上却带着一丝微笑。
他不是别人,就是赤!
“啊啊。啊。血啊!”艾茉莉叫得最大声,看到眼前的情景,她第一个昏了过去。
没人知道赤是什么时候冲过来的,他的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震惊,尤其是彼得。
赤暴怒着,青筋迸出。“哪里来的兔崽子们,老子的女人也敢动!”
他脸上掩盖不住地是他的笑容和愈演愈烈的兴奋,那像是头见了血就会狂躁的豹子,心底最深处的恶灵细胞全部都被唤醒了。
“你你的女人她。不是?你你怎么会?不是我没想扎你的,你自己自己跑来的”。行凶的男人已经傻了,眼前的状况让他语无伦次。
他手软地松开了刀柄,那样子像他根本不想扎到赤,他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在不停的后退中,最后男人脚底一歪,身体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其他几个被彼得打的倒地的男人见自己伙伴伤的是赤,也是满头大汗,吓的说不出话。
彼得更是一脸惊异,他没有想到赤会突然出现。
所有人之中,只有安沫沫最淡定,她看着赤嚷着“谁是你的女人,你不要乱说!”
安沫沫好像突然变得精神许多,像被惹毛的小猫,怒瞪着眼睛望着赤。
“你给我闭嘴!”赤冷冷的眼神递过来。
额。安沫沫高涨的情绪瞬间被冷却,她缩了缩脖子,闭嘴了。
随后,赤转头看着地上的“凶手们”,微笑着:“我很久没有这样玩过了,今天还要感谢你们给了我机会呢”!
一边说着,赤右手握住了插在自己身上刀子的刀柄,用力一拔,血像小型喷泉一样溢了出来。
拔刀的过程中,赤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冷毅又带着微笑的样子让人心里发凉,恶魔,被唤醒了!
赤提着地上早已败落的男人,一顿狂揍。
腹部不断滴下的血没有让赤的力量得到半分衰减,男人们的求饶声也没有使赤的同情心得到一丝增加。
他像是一个魔鬼,将这些欺负安沫沫的人教训得再也站不起来,尤其是脸,已经青肿的面目全非,加之嘴角和鼻子淌出的血噌在上面,看起来很恐怖。
那仿佛是用最有力的声音告诉全世界,谁让他赤少的女人不痛快,动了她什么,他会全部还回来,而且十倍、百倍的还之。
地上所有的人,包括之前动过手的和没动过手的,现在脸颊各个肿的像包子,安沫沫和他们的伤痛比起来,已经不算什么了。
当赤解决了所有的男人,转过身看着安沫沫时,他再次大怒“你是猪吗?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很舒服吗?”
彼得托着安沫沫身体的手没有抵得住赤的一声吼,安沫沫好像瞬间清醒,弹跳般和彼得分开了距离。
她起身拍拍屁股,“奶奶的!你吼什么吼,都要死了好不好!”安沫沫指着赤流血的伤口暴起了粗口。
“知道我要死了你还看着,还不送本少爷去医院!”赤和安沫沫吵着,他们一个骂、一个吼,看起来谁都不像心疼谁的,可是安沫沫却乖乖地跑到赤的身边扶着他,两个人朝校门口走去。
彼得,成了整个事件最不为人关注的人,他理所当然地被人忽略了,因为比起赤,他的出手显然小巫见了大巫。伊佛内特夜飞去了巴黎,去参加重要的会议,至少安沫沫是这样听说的。
那晚之后,他们又没在见过,临走时大叔将安沫沫托付给爵照顾。
爵看着医院里伤痕累累的两个小鬼,死的心都有了,他们什么时候能让自己省点心啊?
自己每天需要处理的政务已经多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可他们还在添乱,爵真地很无语。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天到晚的惹事!这次居然还一起住了医院!”
其实,安沫沫脸上挨的是巴掌,倒是不需要住院,只是赤的伤口不小,医生说他险些有生命危险,一定要住院,赤就拉起安沫沫说要一起住,不然他也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