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马路上玛丽正和几名不良青年对峙,虽然已经有同伴受伤,但他们还没意识到他们眼前的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足够要了他们所有人的性命,他们还在错误的以为自己一方有着足够的人手优势,搞定这个小女孩不成问题。
玛丽放倒一名敌人后闪身躲开了几个人的包围背靠墙做出防御,她的右手反握着着一枝铅笔,左手半握拳状举在胸前,看上去楚楚可怜,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刚才扭断别人手指的是这么一个小姑娘。
几个人小青年都愣住了,谁也没弄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的确没看清玛丽是怎么动的手,之所以没跑的原因就是他们现在甚至还没弄清楚进发青年的伤势到底有多重,他们还单纯的以为对面这个小妞只是趁着他们大意捡了点便宜罢了。
“小妞,听话,否则我在你的脸上割几刀!”一个光头青年凶神恶煞的掏出一把蝴蝶刀,熟练的在手里耍了几个圈儿,“别以为我们不敢动手……”
又是人影一晃,光头手里的刀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支贯穿他手掌的铅笔,鲜血沿着铅笔朝下的一段缓缓流淌,浓稠鲜红的血液快速的滴在地上,然后他的喉咙上挨了一拳,整个人如同时树桩一样倒在地上,受伤的手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放哪,另一只手捂着喉咙导气,很快脸色变得青紫,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小混混们这下彻底乱套了,他们不得不重新评估眼前这个女人是实力,但为时已晚,就在他们惊惧的同时玛丽发起了连续进攻,几名小混混很倒霉,腿上被插了一刀的同时脖子或者头上都挨了重重一下子,不是发不出声音的倒在地上就是陷入昏迷,几个家伙从出现到被玛丽搞定连一分钟都不到。
现在最清醒的反倒是那名被扭断手指的金发青年,他一捂着喉咙脸惊愕的看着玛丽,连逃跑都忘了。
“滚吧!”玛丽扬了扬手里的蝴蝶刀,“再不走阉了你。”
“你……”金发青年忍着痛有些艰难的说道,他两腿发抖几乎迈不开步,但他看得出玛丽是没打算要他们的命。
“少废话,赶紧滚蛋!”玛丽捡起自己的背包,“可惜了我的铅笔。”
这时重拳从围墙上跳了出来,见到这番景象有些奇怪:“怎么回事?”
“是来和我打招呼的,但用错了方式。”玛丽将蝴蝶刀拍着重拳手里,“他们用了这个。”
“一群王八蛋!”重拳大怒,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一名刚醒过来的小青年脸上,这家伙直接被踢飞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树上,这个倒霉蛋刚清醒过来就再次被踢得晕了过去,撞树的同时有断了几根肋骨。
“算了。”玛丽俯下身从光头手上拔下那根铅笔在他身上蹭掉血迹之后收了起来,“走吧,别在这里节外生枝。”
“走。”重拳拿起自己的包和玛丽一起从离开了这条小马路。
“有什么发现?”玛丽边走边问。
“只是个富豪的私人古堡,好东西不少,但和我们要找的没一点关系!”重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那你打算怎么办?”玛丽看着他,“有什么办法能更快一点?”
“我在想!”重拳皱着眉,“先吃点东西,我饿了,饿了脑子跟不上。”
“好,你想吃点什么?”玛丽看着四周,没发现餐馆的踪迹。
“随便吃点,然后在走一段我们就回去。”重拳拿出旅游地图寻找最近的就餐地点。
说话间一辆警车呼啸而过,直奔刚才他们离开的那条小马路,不知道谁报的警,如果几个混混没醒的话该倒霉了。
“警察!”重拳抬起头看着警车消失的方向所有所思的说道。
“你在想什么?”玛丽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这个办法应该不错。”重拳双眼精光的说道。
“干嘛,你到底是搞什么鬼?”玛丽想拦住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重拳速度很快,无奈之下她只好跟在后面。
……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警车出现在街上,车上的一男一女两名警察有说有笑的开上了主路。
“这感觉不错,可以明目张胆的盘问任何人!”重拳开着警车说道,这车和制服是他们从警察局里弄出来的,神不知鬼不觉,警察知道丢车至少要明天早上,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到警察局偷东西。
“小心穿帮!”玛丽整理了一下不太合身的警服,和粗壮的男警官相比他的确显得娇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