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心兰脸红红的,小声的问道:“不脱行不行?”
“不行,除非你想永远在这海上飘泊!”王至道回答道。
“那你先闭上眼睛!”邬心兰提议道。
王至道不耐烦的道:“闭上眼睛后还不是要睁开?反正这地方就么大,想躲也没有地方躲。还是算了吧,别再犹豫了,反正你迟早要给我看的,早看晚看也没有分别!”
邬心兰怔了一怔,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以后是要嫁给我做老婆的,你的身体不应该给我看吗?除非你另有心上人,否则就只有嫁给我!”王至道笑嘻嘻道。
“臭美!”邬心兰又羞又嗔,啐了他一口。双手却乖乖地解开了衣扣,将青色的外衣除了下来,露出里面绣着牡丹的纷红色肚兜和雪白的肌肤。
王至道来到这个时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时代地女人穿着肚兜的样,不由看呆了眼。在民国时代,西方的胸罩虽然已经流传到中国,但也只是那些接受了潮思想的青年女性敢穿,保守的中国妇女仍然穿着传统的肚兜。这种形式的内衣虽然不如西方的胸罩方便。不过说真地,诱惑的程度一点都不比胸罩差,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对第一次见到看肚兜女人的王至道来说,就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性,让他觉得邬心兰此时的样要比后世常见的穿三点式内衣女郎诱惑力强多了。
盯着邬心兰被挺翘的胸脯鼓起的肚兜好半响,王至道接过耳根都红透了的邬心兰手上的衣服,转身对龙蝶道:“你地呢,将你地旗袍除下给我。”
“不行!”龙蝶却用双臂抱住了胸,冷冷的拒绝道:“我又不是你未来的老婆。干吗要脱?何况你已经有了两件。还不够吗?”
“不够,我们三个人坐这木箱,只用两个人衣服做帆怎么能行?
风力又不够大。说不定根本就驶不动。你地旗袍布料要大一点,加进来会令这木箱前进。
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海上飘泊,直到发疯;要么你就给我你的旗袍,让我做成帆点到达陆地,你自己选择吧!”
龙蝶怒瞪了王至道好半天,说了一句:“你先给我转过身,不许偷看!”
王至道耸了耸肩,转过了身,结果却是面对着邬心兰。让他再次饱览了一遍邬心兰上半身只穿着肚兜的迷人娇躯。邬心兰虽然还是害羞,但是已经不再遮遮掩掩的,大方的任凭王至道欣赏她的娇躯,看来真的当自己是王至道未来的老婆了。
眼睛一黑,接着闻到一阵芬芳的体香,却是身后地龙蝶将旗袍脱了下来,直接的扔到王至道的头上了。
王至道拿下盖到头上的旗袍,很自然的转过身来。果然,龙蝶的身上的内衣是西式的胸罩。虽然还不如后世的蕾丝或是真空半透明胸罩那么性感,但是配合龙蝶高耸丰挺地**和曼妙高挑的完美玉体,还是有种惊人的诱惑力。与邬心兰仍然穿着长裤不同,龙蝶因为身穿旗袍,并没有穿裤,下半身仅有一种类似后世三角裤的贴身内裤,令一对雪白修长的美腿完全的亮了出来,看得王至道有点移不开视线。
“王至道,你看够了没有?”龙蝶双臂抱着胸,屈膝坐着,瞪着王至道的美眸要冒火。
“真是完美!”王至道叹了一口气,见龙蝶又一付要发狂的样,忙道:“别激动,我不是在称赞你,我是在称赞周蝶姐而已。”
说完不理目光要将他撕成碎片的龙蝶,拿出医用剪,在龙蝶的旗袍上剪了个口,然后一撕,好好的旗袍被撕开了,变成一片。
龙蝶心中不岔的问道:“你将我的衣服撕了,万一我们遇到船只或是岛屿,我该穿什么?”
“能活下去就是幸运了,还计较穿衣服?”王至道不理她,继续剪着自己和邬心兰的外衣,然后将注射针筒的针取了下来,再从布上撕下几根线,做成简易的针线,将三片布缝补起来。邬心兰见王至道忙来忙去的,有点过意不去,忍住上身只穿着肚兜的羞赧,过来帮忙。只有龙蝶仍然屈膝抱胸坐在那儿,对王至道和邬心兰的忙碌不闻不问。
搞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搭起了简易的帆,在夜风的吹动之下,“帆船”终于载着三人向东方驶去。
海上的夜晚是很冷的,尤其是午夜之后,繁星消失了大半的时候,吹着海风的深夜不但阴冷,一望无际的黑暗海面还有一种令人心怵的沉闷感,压抑得人心头发慌。要是换了普通人一个人在这种环境之下飘流着,只怕不出三个晚上就会疯掉。
邬心兰有点忍耐不住寒冷和这种气氛,禁不住将娇躯靠向了王至道。王至道却不客气的将她搂了过来。紧抱在怀内,柔声道:“一个人呆在这种环境,不但会很冷,心里还会很发慌,让我们抱在一起吧,即能互相取暖,又可以驱散心头地沉闷感。”
邬心兰没有说话,却将娇躯再向王至道的怀内挤了挤。以一个舒服的姿势依偎依到王至道的怀内。
另一旁的龙蝶忍不住冷哼道:“无耻,明明是你起了色心,想沾她的便宜,偏偏要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王至道笑了一笑,也不分辩,只是对龙蝶张开另一只手臂,问她道:“你要不要过来和我们靠在一起?”
“你做梦去吧!”龙蝶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