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焱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他没有行李,回来带的小布袋也就是出狱时在火车站买的两套简单的衣物。
他来到厅堂,大伯已经弄了三个小菜摆在桌子上,很简单,一盘白菜,一碟炒花生,还有一碗腊肉,此时大伯正在家里的酒缸里往外打两杯酒。
“小焱,你是刑满了么?算是提前回来的是不是?”两人坐下,大伯就问道。
“嗯,大伯,我表现良好,上头给了我减刑然后就提前出来了。”
“好啊,都过去了,小焱啊,看开一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知道吗?”
“放心吧,大伯,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这几年也学得很多东西,你不用担心我。对了,余三多现在怎么样,你有他消息吗?”
“三多还没退伍,听阿福说,三多已经是士官,留在了部队。也有两三年没回来了,他这么多年好像就回来过两次。你要找他,得去找阿福拿电话。”
“姐呢,她给我写信说她嫁人了,姐夫是哪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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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伯聊着聊着,余焱醉了,在大西北这么多年,偶尔也就陪那个老头子小酌两口,但是要说酒量咋滴,那是真的没机会练。
加上心情放松,所以余焱不知不觉就睡了,还是大伯给他收拾了个房间,扶他进去睡的。
第二天一早,鸡刚起鸣,余焱就醒过来了,摸了摸枕头边上的金刚,金刚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多年的习惯已经形成了生物钟,余焱起床,大伯都还没起来。
刷牙洗了脸,余焱轻轻的开屋门走了出去。
天只能算是微微亮,空气是好得没得说。
余焱就在大伯家门口,耍起了一套拳,动作很慢,老头子教他的时候说过,这是优化过的五禽戏,叫五禽拳。
看似慢吞吞的,等余焱一套拳打完,浑身大汗淋漓,加上农村早上空气清凉,身上神清气爽,端的是无比的舒服。
大伯还没起来,余焱想了想,往自己家走去。
门口有把老锁,不用说也是大伯锁上的,余焱也不急着进门,想了想,再往东边走去。
沿着记忆,从自家门口往东边的小路走去,过去没多远,余焱就来到了自己家的田地,这里已经是一片山脚的边上。
眼前连着的三块地都是自家的,当年老妈就是在这里劳作,当然,自己也在这里流了不少的汗水。
旁边还有一口鱼塘,有半亩大,这口鱼塘以前是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