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心说,就是怕你这变态惦记才不去的,不经意的把手抽了出来:“知道万岁爷斋戒祭天,奴才不敢打扰。”
皇上倒不以为意,凑过来道:“若是别人自是打扰,唯有小林子朕可盼着呢。”说着,看了眼炕桌笑道:“小林子倒会享受,这样天儿正适合吃暖锅子,正巧,朕斋戒了这些日子,今儿也开开荤。”
成贵忙叫人重新备了碗筷,见羊肉已经片好了,便没叫御厨过来。
皇上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这儿有小林子伺候着就成了。”
林杏这个气啊,自己好端端的吃个羊肉锅,喝点儿小酒,这变态非过来瞎凑合,只得给皇上倒了酒:“外头天冷,万岁爷先喝一杯驱驱寒。”
皇上脸上的笑意荡漾开来,接过杯瞧着林杏笑道:“小林子这般劝酒,朕若吃醉了,到时候冒犯了小林子,可不能怪朕。”
林杏眉头一皱:“万岁爷可是答应过奴才要等三个月的。”
皇上笑了一声:“朕又没怎么样,小林子怕什么,只不过,这酒朕一个人吃有什么趣儿,得小林子陪着吃才好。”林杏没反应过来呢,已经给这变态搂进怀里,嘴接着就给堵了个严实。
嘴对嘴硬是让这变态灌了好几口酒,林杏好容易才挣开,皇上砸了砸嘴:“果真好酒。”见林杏瞪着自己,大概灌了她酒的缘故,瓷白的一张小脸透出轻粉的色泽,双眸也越发水亮,那张小嘴,着实*。
皇上一想到刚才的感觉,顿觉有股子邪火往上窜,冲林杏招招手:“小林子,你过来。”
林杏才不过去呢,反而退了老远:“万岁爷,时候不早了,您也该回去安置了,明儿还得上早朝呢。”
皇上刚尝到点儿甜头,哪舍得走,反而站了起来:“你不过来,朕可去抓你了。”
林杏一见这变态两眼冒火,就知道不好,估摸这些日子斋戒祭天,没招寝嫔妃,憋坏了,这会儿让他抓住,后果不用想也知道,林杏可不会认为,自己说的三个月对这变态有什么约束力,他是皇上,色心上来,管你是谁呢。
眼看变态来抱自己,厌烦起来,一抬腿照着他膝关节的麻筋儿上就是一脚。
皇上一个踉跄,疼的弯下腰,林杏急忙来扶他:“万岁爷您醉了,成总管,成总管。”
成贵听见声儿不对,急忙跑了进来,见皇上摸着膝盖坐在炕上,不禁有些愣。
皇上一见成贵,脸色就沉了下来:“谁让你进来了,出去。”
成贵还没出去,林杏却先一步跑了:“万岁爷磕着了,奴才给万岁爷拿药去。”撂下话就要跑,皇上低喝了一声:“给朕站下。”
林杏只得站在门口:“万岁爷千金贵体,还是尽快擦药的好。”
皇上忽道:“你这狗奴才果然是个口不应心的,朕千金贵体,你怎么还敢踢朕。”
成贵险些没晕了,小林子竟然踢了皇上,这小子找死啊。
林杏忙跪在地上:“奴才万死。”
皇上盯了他许久,忽的冷笑了一声:“小林子,你就这般不乐意跟朕亲近吗,说什么三个月,想必也是幌子吧。”
林杏心说,放着那么多女人干着,你不去救济,非得对着太监耍流氓,这不有病吗,谁乐意跟流氓亲近啊。
见她不吭声皇上,脸色更有些阴沉:“既然你不乐意御前伺候,这御药房也算御前的差事,就回你的洒扫处想想去吧,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回来。”撂下话气冲冲的走了。
林杏小看了这个欲求不满的变态,简直太小心眼了,不就是没让他一逞兽,欲吗,就把自己发落回洒扫处了,尼玛的死变态,老娘日你八辈儿祖宗。
林杏儿在心里非常直白而真挚的,问候了大齐的列位先皇无数遍,一再告诉自己忍,必须忍,刚才若不是自己没忍住,踢了变态一脚,变态也不会恼羞成怒的把自己发落回洒扫处了。
林杏如今一百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把得的那些东西金银都送了出去,不然,这一下不都折里头了吗。
成贵倒是没走,见林杏收拾包袱,不禁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万岁爷的心思,非逆着做什么?以万岁爷的性子,能等到今儿已是极不易,你既然跟刘玉都成,万岁爷难道还不如刘玉吗。”
林杏抬头看了成贵一会儿:“总管大人,有件事儿咱家实在好奇,若万岁爷瞧上了总管大人,要幸了您老,您应是不应?”
成贵脸色都未变一下:“咱家是万岁爷的奴才,万岁爷叫奴才死,奴才不敢生,更遑论别的,只万岁爷吩咐,咱家无有不从。”
林杏点点头:“成总管,我林杏如今真服了,要不您是乾清宫大总管呢,您行我不行,别提刘玉,刘玉那是我乐意,加上之前刘玉是真心对我,真心换真心,我自然喜欢,皇上是刘玉吗,皇上不过贪着新鲜,想爽一下,等爽过了,我是死是活,哪还会管,那个瑞充衣不就是例子吗,虽说是奴才,可奴才也想活它个长命百岁,这以色侍人,色衰爱弛,咱家还没那么想不开,更何况,咱家也不是后宫里的娘娘,按理说,当好差事就算尽本分了,难道当差之外还得卖屁,股。”
林鼎在旁边听着,真替林杏捏了把汗,这位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扔啊,而且,闹半天这位跟前头那位刘玉还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