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妞儿姐挺绕口的,我就叫你婷姐吧。”张楚歌挠了挠头。
这时一位老者和一位青年从屋外走了进来。
老者看起来红光满面,精神焕发,青年估计得有一米九的身高,十分健硕,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晒的黝黑发亮,这是长期在太阳底下劳作的结果。
“阿牛哥,林爷爷,你们回来了,张爷爷来了,来我们这避雨的。”哦对了,“这位是张爷爷的孙子,叫张楚歌,比我还小两岁呢。”林玉婷向他们介绍。
“张先生,您来了。”老者打过招呼,目光又看向张楚歌,“张先生孙子生的可真俊俏,不过怎么从没听你提起有这么一个孙子啊。”
“事出有因,现在这不是带过来让你们看看吗?”张六德打着呵呵。
“你们年轻人先聊着。”说着便拉着张六德往内屋走去。
“楚歌弟弟,张爷爷平时经常教村里孩子读书写字,村里人都很尊敬他老人家,所以你到我们这就当自己家就行。”阿牛十分热情,憨厚的笑着。
张楚歌连忙起身,“牛哥客气了,一定一定。”
阿牛一只手拍在张楚歌后背上,刚想说话,谁知张楚歌直接就向前倒了下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楚歌弟弟你没事儿吧。”林玉婷快步上前将张楚歌扶了起来。
阿牛还傻傻的杵在原地,心想我轻轻一拍,怎么就倒了呢。
屋里两位老人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一出内屋的门就看到这幅场景。
“林阿牛,你个臭小子在干什么,你就这么对你弟弟的吗?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说着便要动手。
张六德一把拉住了他,“来福啊,阿牛这孩子憨厚,不是他的问题,是我这孙子不怎么锻炼,跟纸糊的一样,敲打敲打也好。”
林来福听到这话有些诧异,“这怎么会?您的孙子,不会点儿拳脚?”
“这…这也是事出有因,他从小就长在市区,没跟我住一块,没时间教他。”张六德有些尴尬的捏了捏胡子。
林来福这才作罢,并叫阿牛一定要给张楚歌打点野味来吃。
“不用不用,我没事儿,这么大雨去哪儿打野味啊。”张楚歌靠在椅子显得十分虚弱。
阿牛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楚歌弟弟,我这也是没想到,手重了点,下次你们过来,我给你们整头野猪吃。”
张楚歌立即拍板,“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一屋里的五人也是都笑了起来。
转眼间就到了傍晚,见大雨还没有停的迹象,林来福开口道:“张先生,您和您孙子今晚就住我们这吧,这雨一时半会儿我看也停不了。”
张六德看了看天,转头对林来福拱了拱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到他们说话的林玉婷立马去张罗饭菜,不一会儿一桌简单的家常便饭就做好了。
屋外的田野上,一只黄狗嘴里叼着根骨头,悠哉悠哉的走在路上,这滂沱大雨好像与它无关。
突然,那黄狗像是闻到了什么,快步朝林来福的屋子跑去。
一进门,黄狗就看到了张六德,对着他恶狠狠的狂吠起来。
“小草,别叫了,当时张爷爷也是需要小花帮忙,小花也是自愿过去的,你呀,你这是单相思。”林玉婷摸着小草的头安慰着。
黄狗这才安静下来,不过还是恶狠狠的看着张六德。
看着张楚歌疑惑的目光,林玉婷又指着黄狗解释道:“它叫小草,小花是只鸡,两年前你爷爷当着小草的面把小花带走了,也不知带去了哪里,小草就有点恨张爷爷。”
张楚歌的脑袋里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狗和鸡?跨越种族的爱情?
等等,鸡?不会是我们家的那只鸡吧,那只鸡不是公鸡吗?这狗也是公狗啊,公和公,狗和鸡,这都是些什么奇葩的事儿啊。